「我在三歲的時候,已經知道我要表演,真的,決定一刻的畫面,現在還印在腦海中!」今年五十五歲的莫文蔚,早在三歲,已立志要當表演者。
她形容自己是天生的表演者,從小喜歡在別人面前表現自己,唱歌也好、跳舞也好,只要有表演就很開心,天生對表演的熱情,歷經歲月,不單沒有減退,還感覺這股熱情愈來愈強大,成為令她全情投入的澎湃動力。今年入行三十二年,她的歌聲,更加是陪伴了幾代人的成長,一起記錄情感。
「亞洲天后」莫文蔚,以歌手身份,在華語流行樂壇創下多項紀錄,發行超過三十張專輯,舉辦超過一百二十場個人演唱會,經典歌曲橫跨近三十年,從九十後到OO後,記錄了幾代人的情感成長。
「莫文蔚」在網上被關注的話題,是她到底怎麼紅起來?莫文蔚說:「其實我的第一張唱片,一開始就是失敗,而且是十分失敗!一九九三年我剛出道,正是唱片業興旺的時代,每個歌手的CD都賣得很旺,就算新人出唱片,出貨起碼都有幾萬張,最紅歌手一出貨是十萬以上,賣幾十萬是很正常的事,可是我的第一張唱片,你相信嗎?竟然只賣了四百張,所以我在當時是徹底的失敗!」
她出道的契機源於雷頌德,兩人都在英國讀書,更是大學同學,莫文蔚喜歡唱歌又會廣東話,為雷頌德創作的歌唱demo,這批demo寄到香港唱片公司,希望有機會被歌手採用,結果大家聽到她獨特的聲線,認為是可造之材,暑假回到香港試音,很快被「星光唱片」簽為旗下歌手,發行首張個人專輯《Karen》,然而出師不利未能打響頭炮,在競爭激烈的樂壇成為炮灰。
面對「徹底的失敗」,問她有沒有為此難過而哭?「有難過,有不開心,但一定沒有哭,從小到大,我很少哭,可能本身性格比較堅強,最主要還是媽媽的教導,她教我哭不能解決問題,不是不能哭,而是哭完之後就要收拾心情,去找解決問題的方法,所以我會不開心,但肯定沒有哭。」
作為樂壇新人,出道前她已預計會有艱難,銷量欠佳並沒有氣餒,「我把首戰失利,視為前路艱難的第一個鍛煉,告訴自己第一次不成功,不代表一輩子都失敗,下次重新再來,我有的是青春,青春就是我的本錢,接下來一定會有其他機會,可是沒有等到唱歌機會;後來轉去拍電影,再去台灣發展才找到屬於自己的路。」她第一張專輯的主打歌《原來沒可能》,以玉女悲慘形象演譯失戀之歌,四年後的一九九七年,她進軍台灣樂壇,發行首張國語專輯《做自己》,銷量八十萬張獲得巨大成功,自此在華語樂壇站穩腳步。
莫文蔚在歌唱路上,唱片從四百張到八十萬張,從不想做的「悲情玉女」到真正「做自己」,路雖艱難卻沒有將她擊退。她說自己是天生的表演者,從小就喜歡在別人面前表演,「我在三歲的時候,已經知道我要表演,真的,決定那一刻的畫面,現在還印在腦海中。當時是晚上在看電視,綜藝節目看到有些人跳舞,我說這就是我想要做的事!我天生喜歡在別人面前表演,唱歌也好,跳舞也好,小時候已經是這樣,這種對表演的熱情,我相信是天生的。」從小到大不斷爭取機會,參加任何與表演有關的項目,各類興趣班如唱歌、跳舞、音樂、彈琴、古箏與朗誦等等,就是希望有機會上台表演。
她說:「學這些是裝備自己,等長大後有機會踏上表演這條路,這是我人生唯一想做的事,是我的興趣、理想和目標,當你真正喜歡一件事的時候,全情投入去做的話,這份熱情就會愈來愈大。」她透露小時候很熱衷參加比賽,而且贏的機會居多,印象中從小學三年級開始,一直到中學會考,每一年都報名參加校際比賽,還特別喜歡向難度挑戰,「我最記得報名參加朗誦比賽時,分母語組和外語組,雖然我的母語是廣東話,但每次都報英文組,希望與外籍學生比賽,贏了比賽特別開心,我不論想學甚麼,媽媽都全力支持,她定下唯一的條件,就是不能三分鐘熱度半途而廢,我很乖,答應的事一定做到。」
封面攝影協力:Ah Bo、Jack Yuen、Derek Au Yueng
花絮攝影:洪志富
美術:Kumi Tong
形象︰Hubert Tsui
形象協力︰Haley Chau、Winnie Hu
服裝:Aquazzura from Net-a-Porter、Christian Louboutin、Loro Piana、Ralph Lauren
珠寶:BVLGARI、Hearts on Fi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