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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訂於四月一日實施的垃圾徵費政策,推行前夕各行各業裙拉褲甩,「地拖棍如何丟」、「清潔工怎樣執」等十萬個實際問題連環引爆,引起一面倒反響。 專題構思原是探究我們肆意製造、視而不見的垃圾一直以來由誰來接住;不願負上的責任,往後還有可能讓這些人繼續埋單嗎?我們由拾荒者這個邊緣羣體切入,從跟訪土瓜灣珍姐一天,了解她在與店舖的互動、與食環清潔工的拉鋸中,如何將本要被送到堆填區的可回收物「救回來」(rescue)。然而並非所有回收物都有利可圖,利潤低的自然被淘汰,成為垃圾。但有人仍在堅持回收(recycle)、處理—回收工場老闆劉先生告訴記者「至少賺咗唔使去堆填區」。 社會學家Zygmunt Bauman稱垃圾處理者為「現代社會裏的無名英雄」,指他們日復日地更新正常與病態、健康與疾病、想要與不想要的、接受與丟棄的、應與不應該的界線。參考學者胡嘉明與研究員張劼穎於《廢品生活:垃圾場的經濟、社羣與空間》中詮釋,這些人每日的勞動不止為我們的城市「排污」、更防止因有用與無用的界線模糊而可能產生混亂。他們透過拿走病態的、不正常的、不想要之物,維持我們習以為常、社會的「正常規範」。 花篇幅述說無名英雄的困境,到底不是為了煽情賣慘,而是嘗試簡單勾勒出一個回收鏈關係網。點與點之間的矛盾角力,牽扯着垃圾的命運;一直存在的操作問題,亦將隨着徵費落實更為顯現。政策推遲至八月一日推行,未來這五個月,其實會否尚有空間讓人討論怎樣的政策與配套介入,能化解動搖社會「正常規範」的重大危機。 環保組織則向我們點出徵費政策中「大嘥鬼」的缺席,引伸近年大型基建及環保政策同樣較強調末端處理,指出源頭減廢(reduce)除可讓市民可買少幾個垃圾袋,亦應是相關政策的大方向。丟棄或回收前,除了避免及減少使用,另有慈善團體及自發組織的街坊,為二手物開闢送往堆填前急轉彎的重用(reuse)出路。 看見垃圾(waste)時,願我們都懂得感嘆一句:「what a waste」(真浪費)。
從香港出發到日本東京,採訪儼如嶄新文化地標的「村上春樹圖書館」(村上春樹ライブラリー),看到獨樹一幟的建築設計美學、多元藝文體驗,讓大學一所圖書館搖身一變成為世界各地村上書迷慕名而來的朝聖之地;回港一周後,又再遠赴捷克布爾諾,有機會深入採訪「米蘭·昆德拉圖書館」的個人文庫,一睹尚未公開的遺物檔案館藏,討論圖書館成為作家重返原鄉的意義;來到最後,我們把目光拉回我城,訪問整理西西故居的「西西空間」保育計劃,以及逾二十年深耕細作的中大圖書館「香港文學特藏」,理解香港文學各方捐贈及館藏整理的想像與實踐,試圖拋磚引玉來提問—香港是否需要/能否/如何建立一間作家圖書館?
常聞說,「人如其食(You are what you eat)」,在這次故事的受訪者當中,尤其Kilo 臉上,我看到了證明。以往常將素食與宗教、 環保、健康話題掛勾,本來風花雪月的美食分享也變得沉重。談素,應該像郊遊般寫意輕鬆;吃素,就是以味蕾呼吸大自然的清新!天天茹素、彈性茹素、10%茹素100%茹素,隨心隨意。由茹素延伸至生活態度,生活在山間也好,市區也好,學習大自然的順勢力量,在陽光下或風雨中的日子,也過得逍遙、從心。
有人為香港排演一場場夜繽紛。有人的夜晚只在不見天日的場所裏繽紛綻放。 每個周末,凌晨過後,一班人跟從收到的秘密訊息,前往城市的工廈、商廈、荒野、海灘、小島,在那裏派對、跳舞。BPM130以上(每分鐘的拍數)的節拍從DJ的指間流出,隨空氣震蕩,統治一具具身體的感應與搖擺。 不見天日的地下電子音樂派對*,有人看作罪惡萎靡的「fing頭場」,也有人認為是避世極樂之土。對走出來捍衛派對的權利的人來說,從美國六十年代的石牆事件起,到九十年代英國的第二次「愛之夏」浪潮、促進東、西德融合的柏林電音派對,直到今天,派對是一個關於愛與和平的理想,也是邊緣羣體與無主靈魂的棲所。他們在舞池上構築天堂,在反烏托邦說起烏托邦的故事。 今天香港的地下電音派對,也在當下續寫這個故事。派對人民、在山嶺或荒島尋找派對空間的搞手、統領一室節奏的DJ,他們的故事,折射出對集體連結的渴望、空間治理與翻轉的可能,以及享樂狂歡的政治性。關於派對的一切,有何意義?或者,意義從來虛無—活在荒謬的玩笑中,無意義、拒絕任何意義,就是其最大的意義。 繼續舞舞舞吧。 *電子音樂派對源於英國的Rave文化。但因「Rave」一詞在今天承受許多污名與負面聯想,Rave文化本身所提倡的愛、和平與尊重的價值亦多已散佚,因此除了受訪者在訪問中用到「rave」一詞,其他有關派對的內容,一概統一使用「電子音樂派對」一詞。
你覺得香港的街道易行嗎?怎樣才算一條易行的街?今期封面故事,我們跟視障人士一起過馬路,測試新舊型號的交通燈「黃盒」發聲裝置的效果,了解對其安全過馬路有多大影響;接着,我們跟着運輸規劃師檢視行人車禍黑點,探討有哪些路面改善措施可以有助避免意外;再參加單車導賞團,考察單車網絡規劃與設計。我們與人本街道設計的距離,還有多遠?
共鳴不因為遠和近。我們尋找香港本土聲音。 Pink noise,是大自然的聲音。海浪,蟋蟀,蟬鳴,樹葉和風。大浪西灣,中大校園,大澳水鄉,荔枝窩。記錄的時間,可能在不為人知的晚上,也可能在少有閒人的早上。 香港以至世界,煩擾之事,揮之不去。過去幾年,很多人失眠,因為疫症,因為恐懼,因為失去,因為離別。希望Hong Kong Pink noise可以讓人得到一刻平靜,讓失眠遠去,讓遠方的人,跟本土的聲音,再次連結。 香港的聲音,從現在開始,會一直累積,放在我們的短片頻道。 給所有失眠和需要寧靜的人。
《明周文化》記者定期用文字記錄平凡人經歷的真人真事,在尋常中發現不尋常,透過「聲演」,把故事傳播開去。這些是真實發生的都市小故事,呈現人生一些既深刻又淡然,既尋常又意外的片段,有時歡喜,有時哀愁,有時困惑,有時不可思議。為了讓文字在更廣闊的元宇宙之中流傳,我們同時開發了「導聽途說」的「聲音導航」版,透過聲音,把在香港橫街窄巷裏留下的人生碎片,傳到早和晚,傳到附近以至遠方。
攝影是,歷史的載體,光影的痕跡。每一個攝影者揹上相機,按下快門,記錄每一個關鍵的瞬間,為影像賦予更深刻的敘事和意義。
我們從不同角度再看一遍被稱為「咆哮年代」的上世紀二十年代。這是一個落在兩場人類悲劇之間的年代,悲哀和惶恐,一時之間,成了狂歡派對。科技、藝術、建築、文學、時尚、娛樂……標誌性的改革和英雄人物,紛至沓來。義無反顧,及時享樂,卻以一九二九年股市暴跌結束。一百年後的今天,抗生素對付病菌,人類對付「別的人類」,戰爭仍然持續。殘酷與救贖,一個世紀,相倚相伏。我們仍然像海明威一樣:狂妄、豪邁、悲哀,而且迷惘。
大概就只有「客家」這個族羣,不借金華火腿、高湯提鮮,卻能把食物做得好;也不靠海參、靈芝,單憑用糯米自釀的黃酒進補,讓產後婦女在短時間內回復體力,重拾幹農活的力氣。 客家人都把黃酒稱作「娘酒」。在族羣的主要聚居地梅州,當地無處不釀酒、無人不喝娘酒,因為娘酒蘊含了客家人的生活禮節、勤勞智慧,也藏有古人產後、冬日進補的方法。 客家族羣既為香港原居民的重要部分,我們好應該了解它的歷史、文化,把這個流傳千載的飲食智慧,帶到日常生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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