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今砂拉越胡椒農以原住民為主,但當地華人,尤其客家族羣,仍然以砂拉越胡椒為傲。在全球胡椒市場中,越南、印尼、馬來西亞、印度、斯里蘭卡和巴西是主要產地,其中越南憑藉低成本和高產量領跑市場。然而,在品質方面,砂拉越黑胡椒以其濃郁風味脫穎而出,僅柬埔寨的貢布胡椒能與之媲美。至於白胡椒,砂拉越出品在頂級優質市場中獨佔鰲頭。「我們去外地宣傳砂拉越,也會送白胡椒。」Heidi強調其代表性。
砂拉越白胡椒帶有濃郁的麝香、輕微甘草香和檸檬味,辣度恰到,香氣持久,絕非霎眼嬌。最受精緻餐飲市場青睞之處,在於其天然加工工藝。「農夫以山泉水浸泡去除果皮,無化學添加劑。」Saraspice負責人黃寶姿表示:「我們直接跟農夫合作,將曬好的白胡椒收回後,篩除雜質並以高溫蒸氣殺菌,全程無化學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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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椒局角色重要
大多數小農戶自行加工胡椒,部分也直接將由綠轉黃的半熟果穗出售。胡椒通常賣給村莊或城鎮的經銷商,或由馬來西亞胡椒局收購。然而,經銷商因中介角色常壓低價格,削弱農戶收益;而胡椒局旗下的全資子公司Saraspice,於砂拉越中南部五個胡椒產區如百德(Betong)和泗里皆(Sarikei),也設有收購站,以高於市場的價格向農民購入胡椒。黃寶姿強調:「讓農夫收入得到保障,提高他們種植胡椒的意欲,也確保產業的可持續發展。」支持農民的同時,亦保證高品質胡椒供應市場,鞏固砂拉越胡椒在全球的聲譽和地位。


白胡椒 並非愈白愈好
黃寶姿逐一介紹各款砂拉越胡椒,「黑胡椒主要依粒徑大小分級,白胡椒則以顏色深淺為標準。」白胡椒顏色越淺,品質通常愈高,但若潔白如雪,則需謹慎檢視。天然加工的白胡椒通常帶有淡棕或微黃色調,差別僅在色澤深淺。然而,在印度和巴西,部分加工廠使用酸性或鹼性溶液加速果皮分解;越南與印尼等高產量地區美其名的雙重清洗(double wash),則是在浸泡時添加漂白劑,以滿足市場對「亮白」胡椒的需求。此外,某些低成本胡椒粉存在摻雜麵粉或廉價填充物的現象,這就是為甚麼現在猛下胡椒粉也無法吃出香氣的原因。

當地人的舌尖認證
馬來西亞胡椒局在多年前已建立認證實驗室和分級認證服務,確保砂拉越胡椒的純正性。產品包裝上的「100% PURE」標誌保證胡椒百分百來自砂拉越,無任何填充物,Saraspice的胡椒更獲得清真(Halal)及ISO等國際認證。在有機認證方面,胡椒局審核極為嚴格,「只有北部偏遠地區、無陸路交通、僅能沿河乘船到達的原住民胡椒園,才能確保土壤與種植方式符合有機標準。我們積極尋找這類胡椒園,但產量有限。」Zehnder解釋。
由權威機構頒發嚴格認證,確保砂拉越胡椒在頂級市場中穩佔領先地位。據Saraspice的銷售紀錄顯示,砂拉越胡椒至今仍然遠銷日韓、中國和部分歐美國家。在古晉,不需花俏標籤,當地人的舌尖便是最真實的認證。Amanda便說:「我爸都只用百分百砂拉越的胡椒。」對古晉人來說,砂拉越的胡椒象徵了這片土地的氣息,亦是當地美食最重要的靈魂。
Saraspice
C150, Block C, Icom Square, Jalan Pending, 93450 Kuching, Sarawak, Malays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