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亞視十七年,最後那年更是零工作,把鬥心都磨滅了,「雖然當時公司加人工又加騷錢,但其實都沒有工作,反問自己我繼續留下可以做什麼?不是不飲水思源,但要為公司做的已做夠了,不想只出糧而零工作,自問受之有愧。其實我決定走時完全沒有後路,但竟然變成最好的時機,因為亞視於國內都有觀眾羣,會認識我,接到不少國內商演的活動,加上美容業於內地剛起步,我們這類外形可以食正這個形象,始終顧客主要是女性,所以就邀請我去做表演嘉賓,當然不是做衰嘢,主要是上台唱歌。當時陶大宇、吳啟華、方中信及關禮傑都是常被邀請之一,原本我都不知自己都是師奶殺手,但既然他們是,我想我都算是其中之一,當然我是排最尾一位。」
美容業令他賺得第一桶金,但也令他損手爛腳,「試過兩次做生意,主要是推銷美容產品,第一次是一三年與四位合夥人投資,起初大家都很有熱誠,但對做生意卻不甚了解,由一開始就已在帳目及貨品上有問題,不夠半年便損失了六位投資數字,當時想如果繼續做下去的話,會令自己生意上的誠信出現問題,因為合夥人主要看中我在國內的知名度,感覺被人利用一樣,最終更因財反目。第二次是去年六月與蔡國威、劉錫賢及圈外好友共七人合資做美容產品,今次就真的是打人情牌,幸好投資不是很多,只是大家一開始想得太完美,以為只專注一兩個產品就行,雖然公司依然存在,但大家已經不了了之,因為公司假如要結束,需要一筆錢,我提議過既然沒有人理,索性付一筆錢結束就算,如果有人想繼續就轉名,都叫有一個了結,基本上每一個結果都有人提議過,但要實行時又不了了之,現在我仍然尋求最終解決方法,幸好暫時都未傷及感情,我都覺得自己不適合做生意,搵別人錢比較適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