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NER 系列
      談到對草圖的印象,首當其衝的必然是凌亂粗獷、未經修飾的鉛筆筆觸,筆觸之下藏着作品最赤裸的雛形,而高級珠寶草圖卻有着另一種說法。 這看似微不足道的起稿步驟,卻是珠寶設計至關重要的一環;而只得繪圖師與珠寶工匠 看過的草圖,讓它變得更「私人」與神秘 。而水粉彩(Gouache)則是呈現高級珠寶設計的常用媒介, 這門傳統手藝背後,究竟深藏着甚麼奧秘?今期就讓我們一同深入探索珠寶草圖背後的歷史和美學根據,與專家聊聊,一同發掘當中之美。
      你的人生第一套西裝在那裡買?對大多數香港人來說,這可能是一段帶點緊張卻又難忘的記憶,人生的第一套西裝,是與某個重要時刻緊密相連,有人為了中學的「Grad Din」、有人因為第一次見工、也有人因為參加婚禮。對香港人而言,西裝從來不只一件「衫」,而是人生重要場合的入場券。 然而,時代改變。當年的西裝舖曾經滿街林立,如今卻門可羅雀。淘寶與速食時裝來勢洶洶,幾百元便能買到一套「像樣」的西裝。本地裁縫卻要面對租金與人工的壓力,就算商家肯減價,不用一千元就能入手整套西裝,也依然無人問津。究竟是時代的轉變,讓人們不再需要西裝?還是香港人的衣着文化已悄然改變?在這個瞬息萬變的年代,曾經盛極一時的香港西裝究竟該如何自處?
      就在米蘭時裝周開始前,時尚界傳來讓人心碎的消息,時尚巨擘Giorgio Armani與世長辭,享壽九十一歲,為其燦爛傳奇的一生劃上句號。四十歲才開始創業的Armani,童年時見證過二戰帶來的歷史傷痕,用一生創造出屬於他的時尚帝國,為世界帶來人應有的優雅、力量與溫柔。多年來Armani堅持挽着模特兒的手於大秀鞠躬謝幕,說起來也有一百八十次,此後這個專屬他的位置將會懸空,但他的哲學卻永遠不會被遺忘。 回顧Armani品牌的過去,橫空出世的Power Suit、為荷李活電影創造的造型、受人推崇的美妝品牌、充滿格調的餐廳酒店,通統引領人們探索不同文化、開拓新的視野,重新定義了我們的穿衣方式;縱使Armani本人極度低調,但他親手搭建的一磚一瓦,都標誌着Armani對時尚的熱忱,以及他的生活品味美學。  
      被形容為戰後嬰兒潮最有影響力的美國導演,Wes Anderson可以說是無人不曉的存在:一貫的懷舊、置中、手工感、怪誕幽默、穿插旁白的事節奏、「強逼症」作風,連他自己也說:「只要五秒就可以認出我的作品」。 歌頌Anderson的神壇為數不少,自二〇〇一年就創辦的粉絲網站"Rushmore Academy",至今依然會分享Anderson的動態;法國電影園(La Cinémathèque française)剛剛也在巴黎舉辦了導演的首個回顧展,挖出他三十年以來的文獻寶物,包括草圖、手寫筆記、微型模型、戲服等,當中的焦點落在《布達佩斯大酒店》的粉紅色酒店模型、《癲材家族》中Gwyneth Paltrow穿的Fendi皮草戲服上,還有在《大吉利是有限公司》作為道具的LV皮包(皮包的印花甚至在二〇二六春夏秀場上再次出現),展覽將會在十一月移師倫敦 Design Museum,再續傳奇。 美國著名影評人Richard Brody曾言:「Anderson是極少數能讓人一眼認出其影像的電影製作人之一,他的名字甚至可以成為形容詞。」這下可好了,誰不想被這樣形容一下?打開IG套個濾鏡、定點拍個幾秒鐘,然後加入仿舊的音樂,你不需要是一個真導演,也可以扮演這個control freak一瞬間。當人人都可以成為Wes Anderson,這種風格就顯得泛濫而廉價,而他本人也知道,其風格成為了一種愈來愈多人模仿的語言,他獨樹的一格,變成「一地都係」的商品,甚至有人覺得他只是在自我重複、舊酒舊瓶,過分強調外在的視覺設計。 Anderson對這個世界的臆想,在某些人眼裏是巧言令色,然而總有一些人從未停止過愛他、模仿他,哪怕只學到皮囊,也鼓勵人們重新認識所在的土地和熟悉的事物。今期我們就試試用Wes Anderson的眼光看世界,說不定今天拍攝那棵路邊的小草,就是你成為導演的第一步。
      打從五代十國時期開始,香港已經是採珠業的其中一個據點,但每當我們論到珍珠,大概只會浮現日本的馬氏貝珍珠、印尼和澳洲的南洋珍珠和大溪地的黑珍珠,壓根兒不知道「東方之珠」的這片海還有珍珠出產。珠玉在前,卻乏人問津,今期我們走訪三門仔魚排的珍珠養殖場,與珍珠專家聊聊,摸索香港珍珠產業在未來的輪廓,揭開禾稈見珍珠。
      每當季節交替,許多人都會為衣櫃進行一場清理,將那些不再穿著的舊衣物送去回收。然而,在每個人的衣櫃深處,總有一件不會被遺棄的「好夥伴」—T恤。隨着時間的推移,T恤的款式和設計也在不斷演變,從最初的軍事制服,到如今成為現代街頭文化的象徵,它的歷程如同一面鏡子,映照社會的變遷與人們的價值觀。讓我們一同深入了解這件經典單品,探索它背後的故事及設計。
      時裝界過去總以「創造」自豪,卻很少回頭看那條被拋諸腦後的供應鏈:被過度消耗的資源、被遺忘的勞工、以及被污染的土地與海洋。當美麗成了代價高昂的幻象,是時候問自己—我們還能美多久?幸好,變化正在悄悄醞釀。設計師們開始用再生尼龍、植物皮革、甚至菌絲體布料重新書寫「質感」的定義。這不只是物料的革新,更是態度的覺醒。
      清酒如詩,櫻花似夢。當春風拂過,櫻花如雪般飄落,彷彿新海誠《秒速5厘米》中那片以每秒五厘米緩緩落下的櫻花瓣,靜靜訴說愛與離別的悵然。在日本電影中,櫻花總是時光的註腳—如是枝裕和《海街日記》中,鎌倉的花見場景,串連起姐妹間的溫暖記憶。這些經典畫面,將花見與清酒交織成日本文化的靈魂,讓每一杯「花見酒」都盛滿了季節的詩意與人心的共鳴。近年來,香港人對日本酒文化的熱情如春潮湧動,在櫻花盛開的季節,無論能否親赴日本花見,我們都能在香港舉杯,品嘗那如電影般動人的春光共鳴,同時細味香港與日本酒文化的深厚連結。
      夢想兩字人人也會說,倘若沒有實際行動,再宏大的夢想只會顯得蒼白無力。 或許,夢想可貴之處,就是在於它能化作你的推動力,讓你有能力接觸你曾認為遙不可及的地方。除了實現夢想外,不少人忽略更重要的,就是追夢的過程,James Mangold在電影《極速傳奇:福特決戰法拉利》中說過:「What values more than the moment your dream is realized, is the process that you held on to realize it.」意思大概是指「比實現夢想更珍貴的,是你堅持的過程」,因為堅持,你才會達成目標;因為感受當中的苦與甜,讓你的夢想昇華。 然而,香港時裝界裏頭仍有很多人願意加入被人形容為「香港時裝已死」的行業內,在這個堅持幾多錢一茶匙的時代裏,不少設計師仍願意排除萬難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本刊今回特意與不同年資和背景的香港設計師、新進造型師以及I.T買手進行訪談,多角度了解他們對香港時裝和時裝夢的看法,更特別的是是次專題的造型照是由受訪的新進造型師主理,讓我們更容易看到新生代的美學。
      在全球經濟下行與時尚產業面臨多重挑戰的環境下,fashion archive(時裝典藏)文化在當下扮演了更重要的角色。雖然這種文化強調對過去時尚元素的挖掘和再創作,獲得不少對時尚歷史充滿懷念之情的愛好者支持,也讓品牌得以確保穩定的受歡迎程度;但同時它常被批評為無限輪迴的炒冷飯和舊酒新瓶。   無論如何,來到二〇二五年我們都無法迴避時尚界對fashion archive的迷戀。讓我們從多個角度觀察,細看近年時尚品牌對典藏款式的重推計劃、中古時裝店對典藏的策劃(curation)潮流、社交媒體與設計師典藏的「民間」考古、時尚典藏迷的私人收藏以及學院的文化遺產保育,重新了解「舊日時裝」以外,fashion archive的真正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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