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樂拍戲多年,近日在卓韻芝執導的電影《送院途中》首次飾演救護員,與新生代演員游學修、袁澧林(Angela)合作。
兩位新人第一次跟古老闆拍戲,相當緊張,Angela笑言四年前的自己是傻的,green到個人是青色,阿修則說拍攝時要扮唔怯,古天樂就大讚二人演技進步不少,演戲是要花時間浸淫。
於電影《送院途中》中,古天樂飾演救護員,更是救護員的阿頭,他有一位女兒,面對女兒因教學問題考慮移民外國,但香港又有自己的事業,很難決擇自己的人生;袁澧林飾演急症室護士,她覺得在這個戲的功能,是喚醒身邊這兩位男神(古天樂、游學修)要對自己誠實;游學修則演一個升職很快的年輕救護員,一開始跟古天樂對抗,後來開始被他影響。
拍攝前,古天樂與阿修要學習救護知識,古生說救護的工作很專業,程序上不能出錯,不是背熟那些專業名詞就可以,是臨危不亂去救一個人的生命。
問古天樂試過為角色考專業牌照嗎?他笑說:「我以前演警察和黑社會多,不過都有考過槍牌,但未諗過做救護員,我諗小時候諗最多是做消防員、超人或鹹蛋超人那一類。為甚麼我會選擇拍這部電影?第一,我發覺香港電影好像沒有拍過救護;第二,救護是你最不想見的,叫得白車(救護車)都大鑊,所以我對它的認知感是很有距離性,以前沒有想過做。」
游學修亦說沒想過做救護,相信很少人第一時間會諗志願是做救護員,但其實他們很專業和認真。Angela自言性格不夠理性,加上未讀過科學相關課程,故沒想過做護士,「我性格都像角色是直接派,我是朋友之間的諮詢師,很擅長去觀察別人的人生問題,或者心理需要,但沒有角色的能量那麼大。」
今次是Angela與阿修第一次跟古老闆合作,問二人會否緊張嗎?Angela即不停點頭,又不敢直視古生,她笑說:「因為是四年前拍攝,四年前我是傻㗎嘛!」古生即謂:「即是四年前好驚我,現在不驚啦!」Angela說:「不是,現在都很尊重你,現在都驚的,但以前是驚啲!」古生聞言笑說:「神經病!」
Angela稱記得有場戲問古生和阿修,為甚麼不誠實對待自己的爭拗場面,「拍攝時,我是冇辦法等人家說完對白,我就中斷別人去說完自己的對白,然後古生就說『喂,你聽下人家說話』,之後我就好驚,吓,其實我都知道,但我控制不了,因為緊張。」
戲中她的另一挑戰是要講粗口,問她事前要練習嗎?她說:「要呀,很難呀!做了很多功課,都要練習。」在旁的古生即不忘取笑她:「唉,得喇,得喇!咪多咗囉,做咩功課呀?」
Angela稱拍這部戲,導演卓韻芝阿芝有給予指導,「我是green到個人是青色的,所以大家會安排一些課程給我。」古生又笑說:「現在是黑色?」Angela尷尬稱,現在是溫暖色。
問古生有否給兩位新人派定心丸,不要那麼害怕?他表示:「沒有,他們那時候只是沒有經驗,不覺得他們害怕,沒有甚麼定心丸。他們做了幾次後,現在咪幾好,進步了很多!因為那時候是疫情,我們沒甚麼做,那時候就叫阿聰(張繼聰)開班,上完堂後,見他們進步空間大很多,有時真的要花時間浸淫,並非一、兩句說話,說完就會一日千里,可以進步得很犀利。」
阿修表示與古生合作沒有特別害怕,其後又笑說,「我扮唔怯,扮冇嘢!其實大家在現場沒甚麼話說,不過因為相隔了一個農曆新年,大家吃飯時有傾偈,他有鼓勵我,再試多一點不同的嘗試,我就覺得好呀!這個交流幾過癮,我都很少跟大明星拍戲,拍完後吸收了經驗。」他稱在古生身上學習到淡定,「那段時間,在鏡頭前的經驗真的少一點,你一舉手一投足,或者肢體語言,你的說話會有很多不自覺的東西,有很多不自覺的那種『浮』,如果舞台的世界,你遊台,但拍電影都有遊台,有時候你個人夠不夠定,在鏡頭前就會呈現出來。」
古天樂戲中有位女兒,二人拍完這部戲後,再拍過《明日戰記》,問到跟小演員合作,他稱也有趣事,「有一日她問我,為甚麼你不說話?我說自己拍戲時是不說話,我都不知道為甚麼,多年來的習慣都是不說話,但她覺得很奇怪,見到有個人停機後,黑口黑面坐着,之後我見她這樣,就跟她傾偈,她問我是不是外星人?我說是呀,我是外星人,哈哈!」
經常演爸爸角色的古天樂,他坦言本身也喜歡小朋友,「都做了十幾年(爸爸)了,我很喜歡小朋友,早前有同事帶了小朋友來吃飯,我的眼睛是沒有離開過小朋友,不停望住他,會覺得很可愛,但我又不太懂得(溝通),其實不止小朋友,我跟成年人說話都不太懂。」他大讚戲中女兒很叻,「無論有多少台詞都記得,還有知道自己要做甚麼,這是很困難的,因為她沒有演出經驗,加上現場有很多陌生人,所以覺得她天生是一個演員。」
戲中古生要在事業和家庭二選一,現實中的他會怎樣選擇?他即說:「家庭!我永遠都家庭行先,為甚麼我現在還跟家人一起住?我經常覺得你一世人,只得一個爸爸媽媽,事業上沒有了,還可以追回,但爸爸媽媽沒有就沒有,所以一定是家庭行先。」
至於會否像角色因工作而有傷患?他表示有,早前頸部有兩節有問題,痛了三年,「我痛到要吃嗎啡藥才睡到覺,現在做了手術比較好,所以戲中說我有腰患很痛苦,我是很清楚的,這是很困擾你的生活,甚至令你情緒很低落,因為痛得太緊要,很多事情做不到,正常人的一些動作你都未必做到,這是最慘的事。」他稱日後再做動作場面,也不會有陰影,慶幸現時已醫好沒事,如果醫不好都幾大鑊,整個人長期處於極痛的狀態會怎樣?「樣子會很憔悴,個人好痛苦,你怎麼笑都不會笑!」他笑說:「可能那段時間的痛,令我更加不想說話,啞了,痛到不想說話。」
阿修在戲中以目標為本,現實的他是怎樣?他說:「現實的我沒那麼厲害,這個角色好識做人,目標為本升職就很快,但我沒有的,我差一點,沒那麼圓滑,我衝動一點啲,會得罪人。」古生在旁說:「你現在沒有了,現在好好!」
古天樂
髮型:Dan Tam @ O4
化妝:Carman Man
游學修
髮型:Vic Kwan @II alchemy
化妝:Yvonne Yeung
袁澧林
髮型:Lupus_chui@ orient4
化妝:Jenny Shih
場地:The Mira Hong K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