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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鼓手Anton手指骨枯未癒轉型 ONE PROMISE盼追夢不受歧視

ONE PROMISE四子相處之道是有問題要即日解決

一年前,樂隊ONE PROMISE的鼓手Anton手指骨枯被迫停止演出,當時他們寫了一首歌《明年見》,希望Anton一年後(今年十一月)復元可以再次走上舞台表演,天衡說:「作這首歌是源於上首歌,是《明年見》的後續,當時Anton手有傷患,寫的時候是帶着安慰和不太開心的心情,新歌是講這一年我們怎面對這件事,用了很多方法如何嘗試再一起走上舞台,希望應承明天見可以做得到,所以今次是一首正面的歌,所以有《平凡人的自傳》。」

一年已來到,Anton病情未見理想,「手指外表看來與受傷前無異,為何骨枯也找不到原因,因為我沒有長期用類固醇、不飲酒又不潛水,這一年也試過用不同的方法治療,好了一點,但仍未痊癒,上年應承過觀眾一年後跟兄弟們再次上台表演,在這休息的一年接近完結,不能夠繼續打鼓了,會不會用另一種方法呢?最初試過唱backing vocal發覺很難,三十幾歲仔未試過用喉嚨唱歌來表達自己,慢慢探索可以做rapping,我本身是鼓手,對拍手比較強,相比下較易pick up,這兩個月來一直秘密練兵,上星期演出第一次表演,希望可以愈做愈好。」

ONE PROMISE多年來眼見身邊有不少樂隊解散,他們亦以此為借鏡。

《平凡人的自傳》帶出追夢不應受歧視,天衡說:「曾經有長輩跟我說都玩了很久,叫我玩多一段時間就正正經經打份工,其實當時我最主要的工作是教結他,收入不會少過剛畢業的人,如果我的收入是應付不到生活,你有這種想法可以理解,但我的收入是正常,究竟你是看工作的性質,還是看收入呢?大家是否忘記了一個人的人生最重要是活在當下,當刻的感受,你最喜歡做什麼?開不開心,是不是只看結果,你做這件事五十歲會得到什麼?六十會得到什麼?當然大家都會為年老擔憂,但明年有什麼會發生,大家都不知道。」榮陞爸爸的Sora,目前也從事銷售工作,「見工的時候,因為自己讀書不多,填履歷時會寫玩音樂,問我玩什麼類型音樂?我話夾band,下句就會話玩吓好了,返工重要,我都會和議,說現在搵份長工做,外面的人會覺得玩音樂不可以當飯食,玩玩便算了,俾心機做份工。」

《平凡人的自傳》反映了樂隊每個成員的心態

Anton自覺好彩是因為有一個讀音樂的degree,「返來香港後除了教人外,同時開始做演唱會,朋友眼中已經有個成功的崗位,反而叫我放棄和休息的是我的父母,他們見到我很辛苦,太喜歡工作,叫我做其他工,覺得可以多點休息較好。」

文迪說:「最嚴重的歧視其實是自己歧視自己,曾經有段時間覺得人生很平凡,要追夢不簡單,覺得自己能力不足,提升不到自己歌藝,質疑自己,覺得不應該繼續下去,好彩我不是自己單獨行這條路,人生低潮時有他們撐住,我覺得當你放棄自己、歧視自己就無可能有將來,我好記得出這首歌是正值奧運,張家朗如果一早歧視自己,沒繼續堅持,無人會記得他的名字,現在大家都會記得一個為香港爭光的劍擊選手,我們都不可以歧視自己。」

一年已來到,Anton病情未見理想,轉型是最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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