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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今周】荷蘭直擊 鄭嘉穎與陳凱琳擦出愛火|2015年5月9日

陳凱琳(Grace)與鄭嘉穎18年結婚至今,共育有三個囝囝,一家五口生活幸福美滿。兩人的相遇,緣自15年的劇集《殭》,當時兩人在荷蘭拍攝外景時,日夕相對十八天,因而擦出愛火;本刊當年更獨家荷蘭直擊兩人感情大躍進,成為15年5月9日《明周》的封面故事。 當年無綫的重頭劇《殭》,落重本遠赴荷蘭取景十八日,在阿姆斯特丹與鹿特丹的特色景點包括鬱金香花田、風車屋等地拍攝。身為主角的鄭嘉穎在荷蘭戲分頗多,接近三星期外景中,沒有休息日,不過卻見他狀態及心情俱佳。本刊現場所見,不難發現他跟Grace的感情邁進一大步。記者當時直接問嘉穎此行,兩人感情是否進展神速?他直認不諱,對Grace更讚不絕口,「香港開工,一收工個個都各自回家,但出到外地拍攝,就算我們此行分開了AB兩team拍攝,但都有些時間可以聚在一起食飯,事實上多了時間了解和相處。作為拍檔,她雖然出道日子尚淺,但她是很聰明、很有talent的演員;作為朋友,覺得她是一個好直率、很懂得體諒同遷就別人的女仔。她出身於較為富裕少少的家庭,但完全沒有『麻煩嘢』,諸如唔捱得、怕辛苦,有些千金小姐弄親小小手指都會變得好大件事,她完全沒有這些,我覺得這一點非常難能可貴,我亦好欣賞的,因為一個本質好的人,才會有這樣的態度。」   二人外形甚為相襯,不過年齡數字上,確實有着差距,會否成為發展障礙?「有報道都會用『父女戀』去攻擊又好、抹黑也好,我覺得兩個人做朋友、情侶、夫妻,溝通到才能長久,相處到才是重要,如果年齡相若,溝通不來也沒可能走在一起。(跟Grace溝通得很好?)不錯,她的智慧都幾高,我們可能都在外國讀書,接受西方教育思想,溝通上較容易,而且大家對電影、電視、外國talk騷都好喜歡,所以彼此話題上都幾多方面。至於對事業上的想法,我們閒談中亦有交流過,Grace是選美出身,有些人會以為她們入行會較急進,但她其實只是喜歡演戲、愛表演事業,她好用心去做,並非要大紅大紫,她只是很想證明給自己看,要那種滿足感跟成功感,並不只是一心想成名,今時今日在拜金社會中,是好難得。」嘉穎說。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3IR2rUGo54 言談間,嘉穎充分表現對Grace的好感,當二人應本刊邀請再拍幾張照片時,也甚為大方,在旁有工作人員笑說:「這張合照有排用!」搞到Grace有點害羞,反而嘉穎還主動貼近拍照,搞笑得來卻有點甜蜜感覺。再追問嘉穎是否正式追求?他沒否認說道:「小弟要結婚生仔,都要先有空間發展吓,之後有時間都想約吓食飯同睇吓戲加深了解,都要讓她先了解我多些。」 男方認有發展空間,Grace亦坦言雙方年紀雖有廿二年距離,卻不成問題。Grace說:「我從來都不覺得年紀是障礙,就算有些女仔大過男仔,都不會是大問題。兩個人成為朋友,最重要看他性格、對待其他人是如何,互相能否溝通最重要,今次外景會看得更清楚。因為外地拍攝一定見面多了,而透過這些相處,令到對一個人的真實性格會清楚了解多了,這次我見到嘉穎平日對其他藝員、工作人員的一面,我發現他雖然不會說太多話,但私下是一個很識得照顧其他人,同時他演戲上好專業,合作時又教我要謙卑才可以學到更多,這些方面我都好欣賞。」 再問到,有否覺得嘉穎對自己特別好?Grace卻說:「就是不是,對老人家,他會幫羅蘭姐拿袋,好關心她。記得有一日,我們去到拍攝景點,未埋位前,跟嘉穎等幾個人去買咖啡,他見到店舖內一些地道出名糖果,二話不說,整籃買了,原來他拿去請香港及荷蘭工作人員食,他見到工作人員辛苦,很多時會請食雪糕等大家開心吓。」這段年齡相差廿二年之愛情,拍拖三年依然甜蜜,終於在18年於印尼峇里的五星級品牌婚禮教堂內舉行婚禮。

3 天 ago

轉行做心理輔導師 岑杏賢進修報讀呢一科│岑杏賢專訪

岑杏賢2020年與圈外男友Kelvin結婚,夫婦二人育有一子Preston已兩歲,婚後淡出娛樂圈的她,早已轉職成為心理輔導師,好學不倦的她近日亦報讀調解員課程,完成考試後便可以成為綜合調解員,名副其實美貌與智慧並重。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37QY-y71Rg 岑杏賢10歲便赴英國升學,曾入讀名校西敏公學,之後在布魯內爾大學修讀心理學,2012年參選香港小姐,並獲得最上鏡小姐名銜,入行後仍然繼續進修,完成理工大學的諮商輔導文學碩士課程,成為心理輔導員,拍劇以外,她亦會接見需作心理輔導的當事人;她坦言曾從事幕前工作令大家認識,對心理輔導員工作是有辣有唔辣,「相信客人找我輔導,是欣賞我有這個專業的資格,都不會去討論我以前工作的事,找我可能感覺是一個信任, 或者是很想我給她一些資訊,以往十年在娛樂圈,建立了這個形象,令人感覺可以放心找我,討論自己的心事,其實輔導是討論很深入的事,可能是一些秘密,我感覺要令別人覺得,我可以給予這種安全感,其實對於我來說,我覺得是一樣令自己很滿足的事。」 以往拍劇期間,曾經輔導一位感情遇到問題的當事人,不過對方當時看到有關岑杏賢與前度分手的報道,一度懷疑她是否可以勝任感情輔導工作,「那時我有幾位客人找我做輔導,都是關於愛情的問題,我很記得有位客人和我說,妳剛經歷完一些比較沉重的事,直接問我是否處理得到,因為她現在也在經歷一些愛情問題,我就多謝她願意直接提出這個問題,因為我接得這個個案,我是100%一定會處理得到。」她說透過輔導,有時反而會幫助自己,因為經過服務,大家說出問題,自己有些不開心的,也可透過輔導發洩出來,令自己釋懷了。 兒子Preston出世後,都是由岑杏賢一手一腳負責照顧,她覺得照顧孩子是媽媽的責任,不想假手於工人姐姐,「坦白說現在最忙都是全職照顧我的小朋友,我覺得最辛苦是頭一年,因為他那段時間最需要我,現在他還是很黏着我,畢竟我都是全職照顧他,還有我是親力親為,我也希望慢慢可以在家庭及工作之間找到平衡,我很佩服所有照顧孩子的父母,要投入很多心機及努力,而且要有犧牲,我就會學會了要很有耐性,也要有很高的EQ,跟他一起成長,做媽媽不可以放棄,你一放棄的話,他就會和你一起放棄,這個家庭你要撐住,你的兒子要撐住,是令到我更加要堅強,其實很多人都會和我說,照顧孩子給工人姐姐做就可以,我明白大家都很疼惜我,但我覺得全職做媽媽,我就要100%投入, 去做好做媽媽這個本份。」拍拖總是甜蜜的,不過當組織家庭後,很多問題就隨之而來,岑杏賢覺得為人父母也是充滿挑戰,「我和我先生結婚後就懷孕,很快就做了爸爸媽媽,基本上一做了夫妻,同時又變了孩子的父母,我們之間的相處,是真的有些挑戰,但很慶幸那段時間都過了,大家真的學會了要改變。」 兒子逐漸長大,岑杏賢亦開始尋回自己的興趣及工作,最近更報讀了調解員課程,「其實幾年前已對這個課程有興趣,為甚麼會喜歡調解呢? 因為它有點像輔導,有些技巧都有點相似,亦都很多謝Tracy(朱千雪),她讀完這個課程,她就說覺得我很適合做調解員,如果下個月底順利完成考試,就可以正式成為綜合調解員。」提到幕前工作,岑杏賢是無綫的御用秘書,尤其是她在《愛‧回家之開心速遞》飾演的Icy,至今仍令觀眾懷念,「我想都有兩年半至三年沒有拍劇,仍有觀眾很掛念Icy,我都很感動,現在仍然有人會傳信息給我,希望可以在電視再會見到Icy,雖然是一個小角色,原來也有很多人記得,我在TVB做過很多秘書角色,甚至Icy也是秘書,不過在《愛‧回家》就可以和KC(歐瑞偉)有很多的發揮,起碼有一些感情的戲, 在完約之前有這個機會,讓我去感受一下甚麼叫感情戲,至於復出拍劇真的要看時間。」 場地:Mini Central 髮型: Zap Tang

5 天 ago

《中2》人氣王圓夢 譚輝智:贏了自己肯大膽試一次│譚輝智專訪

無綫歌唱真人騷《中年好聲音2》圓滿落幕,譚輝智雖最終輸給另一大熱的古淖文僅得亞軍,但比賽過程中他表現亮眼,早已獲不少粉絲力撐。譚輝智除唱功了得,其靦腆性格令他觀眾緣超強,搞笑舞步更令他成為人氣王,他表示知道要跳舞都知道衰硬,「既然跳不出型格,就不如跳得搞笑一點!」參加比賽獲太太支持,但一對子女卻有投訴,少了親子時間,惟有睇電視、聽歌補償,現在已經成為爸爸的忠粉。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ODhXTJCxCA 三十八歲的譚輝智在《中年好聲音2》中大展歌喉,在第一集登場就成為「五燈歌手」,其後分別取得四個「MVP」寶座,成為本季唯一一位參賽者能夠四度勇奪「MVP」的殊榮。從未參加過歌唱比賽的他,全因踏入中年,希望可以跳出舒適圈,「其實我已經當作圓夢了,所有東西都是額外,因為起初我的目標就是上一次台唱歌,過完這一關,其他可以走到多遠就多遠,對我來說,只是可以多唱幾首歌。因為我一直很喜歡唱歌,但以前始終跳不出舒適圈,性格太害羞,而今次已去到中年的年紀,如果仍然不參加,唱歌的天分永遠不會有人看到,甚至無運用過自己這份天賦,所以難得這個比賽又很適合我,於是就嘗試了。我覺得參加比賽踏出這一步,已經贏了自己,肯大膽試一次,對得起自己,即使怎樣評擊我,哪首唱得比較差或者分數低,我都不看這些報道,參加比賽後,膽量大了。」譚輝智的唱功原來遺傳自爸爸譚握籌,譚爸爸過去曾多次登台演唱,更與十一哥何國材在音樂會上表演,最喜愛唱國語歌手青山的名曲,原來譚輝智本想提議爸爸參加,兩父子曾數度互相推搪,「爸爸很支持,他由我二十多歲開始已經遊說我,覺得我應該要唱歌。爸爸不會要求我賺多少錢,做怎樣的人,最重要是你要活得精采、充實開心就可以,但因為我真的太害羞,就算平時幾個朋友吃飯叫我唱歌,我都不太願意,所以今次真的是最大的挑戰。其實原本是我先叫他報名參加,因為他很喜歡唱歌,而我已經有了小朋友,很久沒有再接觸唱歌,而他又經常提起這個節目,覺得適合我,我就說不如你去啦,當時大家互推,最後我不知道他是否怕羞,還是想我先報名,可能年紀問題。」譚氏家族都是唱得之人,譚輝智說:「其實妹妹、堂哥堂姊全部都唱得,算是家族的嗜好,每次家族聚會就是唱歌。基本上我們全部都沒有學(唱歌),真的是天生喜歡唱歌,我的堂姊唱歌很厲害,不過大家都是怕羞,而且以前又沒有太多比賽,又錯過了參加的年紀,所以就沒有參加。」 決賽當晚的快歌環節,譚輝智獻唱一首《屈到病》,雖然舞姿非常騎呢,卻令網民邊睇邊笑,連評審陳慧嫻一度想不出評語,只可以形容他是做體操,像上體育堂,又稱寧願他跳機械舞,不用揈手揈腳,而周國豐則形容他的聲音很符合唱《屈到病》,但覺得他像盤骨鬆了,甩了骨。說起當晚的舞姿,「決賽要跳舞都知道衰硬,因為完全不懂,誰不知播出後大家都覺得好笑,反而多了話題幾驚喜。起初排舞老師排了一次舞給我看,叫我跟着舞蹈員跳就可以,但我看完都覺得沒可能跳到,而且只有三、四天排練,我覺得死硬,後來舞步縮減很多,我都跳了一次給排舞老師看,他看完後居然狂笑,覺得可能我這樣跳效果會更好,既然跳不出型格,就不如跳得搞笑一點,之後我又跳給唱歌老師看,她同樣不停笑,我覺得行這個方向,大家會更舒服,最後決定去吧!其實我玩的時候,就好像跳舞一樣,我是玩得的人,我只是把這個性格擺上舞台,平時別人唱快歌,我都在台下扮跳,就會做出這個樣,所以當我唱跳時,不如做出這個表情,可能有些人不喜歡,但亦會有些人覺得好笑,總好過覺得你悶。現在排舞這方面,我已經有些經驗,至於日後會否再唱快歌跳舞,就真的要有充足的時間準備,如果只俾兩日時間,要我唱首快歌跳舞就不行,因為真的要苦練。」由比賽一刻予人一種「悶」的感覺,但經過跳舞,令觀眾認識他另一面,「其實我這個人不是悶,只是會不會釋放自己出來。起初比賽時不敢亂說話,如果一開始用自己的性格,怕會容易講錯話得罪別人,所以寧願聆聽多一點,躲在後面看別人怎樣相處。我本身屬觀察型,原來當大家都是玩得之人,慢慢就釋放自己的真性情出來;在台上同樣,起初我不知道程序是怎樣,只知介紹完自己或別人問我甚麼,公式地回答,所以令人一種悶的感覺,但後期慢慢做回自己,大家又未必不喜歡。」 比賽完結後,譚輝智人氣不減,網上更流出一張他的結婚相,穿起婚紗的譚太五官精緻,且極有氣質,網民紛紛留言表示非常羨慕。他表示十分感激太太的支持,「太太很支持我,她覺得唱歌很適合我,而且近期我好像開心一點,唱歌的火都出來了,她當然希望我繼續走下去。」獲太太信任闖大染缸,「她很信任,因為我的性格令她不會有任何顧慮,她知道我很黐家,工作完就馬上回家,因為我很珍惜與小朋友相處的時間,尤其是小朋友這個年紀,是最好玩及最想相處的年紀,所以家庭是我的第一位;而且我這個年紀都不會有任何事發生,年輕時就可能會,但我這個年紀已經看過,而且看得很清楚,知道甚麼是對、甚麼是不對,變成懂得避免。」太太無限量支持,反而一對子女卻有投訴,少了親子時間,「兒子三歲多,還好,女兒就五歲,都有投訴,尤其是比賽尾段,一早會問我去哪?可能星期日小朋友預計可以一家人一起去玩,所以見我出門,她就會問我去哪?我跟她說要去唱歌,她叫我不要去,扯住我不准我去,之後她上網看見爸爸唱歌的影片就很開心。」子女現在已經成為爸爸的忠粉,「聽我唱歌,他們很開心,現在他們有一個音樂盒,把我唱的歌全部放進去,雖然未必去到粉絲程度,但他覺得爸爸為甚麼會常常在電視?因為他們很喜歡看電視,但我平時都不准看,現在一開電視,基本上就播我的東西給他們看。」 報稱任職廣告設計的譚輝智,被爆原來是「可愛新星」的馬主之一,而「可愛新星」其餘馬主就包括譚輝智的兄弟及爸爸譚握籌。有指譚握籌是建築工程公司東主,不時出入馬場拉頭馬,將愛駒命名為「可愛新星」,是因為他最愛演唱的名曲是《可愛的人生》(青山主唱)。對於家底豐厚,被指是富二代,譚輝智沒有多說:「我從來覺得是兩回事,我唱歌跟家庭環境沒有甚麼關係,所以不喜歡講太多,而且我沒有太多故事可以分享,故事又不好聽,要講都講晒了,沒有特別,我寧願唱歌,只是看你們喜不喜歡聽,所以我一直都不會說自己的事給別人聽,如果大家去寫我屋企的事,都只是家事,完全跟唱歌沒有關係,可能別人會聯想到太多東西,我自己做好自己,屋企是爸爸的事,跟我沒有關係,我們唯一有關係就是他同樣喜歡唱歌,我們會一起討論。」

5 天 ago

神隱到復出 周勵淇要演一輩子的角色|周勵淇專訪

「這個角色你不能抽離,是一輩子的!」周勵淇(Niki)自從二O二O年誕下囝囝Morris後,四年來近乎「神隱」,導演們以為她退休,亦有人以為她找代母產子,Niki笑說:「我沒有說不做,我仍做的!」只是這幾年兒子年紀仍小,她想陪伴他成長就要取捨,畢竟,演戲只是一時,媽媽的角色卻是一輩子。 Niki在疫情高峰期懷孕,被迫不能外出,產子後出現過情緒問題,要約見心理醫生,「我會唞不到氣,經常覺得暈。」正視問題後,如今已將問題治癒,Niki更指兒子已經長大,終於可以抽身,最近為新片《超意神探》宣傳外,即將全面「復出」投入演藝工作。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ZfQvqeooE_k 周勵淇早於二OO一年簽約導演馬偉豪旗下,由模特兒轉型至演員,初出道已擔任重要角色,二OO二年更憑電影《玉女添丁》提名金像獎「最佳新演員」,翌年開始接拍無綫劇,如《翡翠戀曲》與《天幕下的戀人》等,齣齣收視高企,其中《秀才遇着兵》飾演的「拾義妹」更令她獲得「飛躍進步女藝員」,當年是年資最短的非無綫「親生女」得獎。 二O一一年她簽下無綫部頭合約,至二O一八年才結束七年賓主關係。Niki離巢後,愛情得意,同年突然宣布與內地演員傅浤鳴結婚,二O二O年誕下一子Morris。Niki婚後,絕少分享與老公的同框照,兒子亦很少正面曝光,去年八月,當她四十四歲生日時,罕有分享一家三口的溫馨照片。Niki坦言,之前的低調,是因為老公所致,「他不想我post兒子照片,他很傳統,我都理解和明白的,我不是說所有人都不應該post,只是我們不太喜歡。老公說我們做演員,怕影響兒子正常的學習生活,不想令人覺得他很特別,為何會有人報道你?因為他心智未懂得分析,暫時亦不知道我們做甚麼工作,到長大一點,他想樣子被人看見再算,我不會阻止他,但我不想未問過他就post了,將來他怨我,或者被同學取笑怎辦?老公在這方面會諗得長遠一點。」Niki稱之前有個大品牌找母子檔拍廣告,她也拒絕了,因為老公覺得這樣不太好,希望兒子有一個快樂童年,不想被任何事情造成壓力,Niki說:「我都很尊重他,我覺得是可以的。」 要貼地氣學習 這四年來,Niki全心全意做好媽媽角色,只間中接工作。「神隱」四年,很多人以為她不再拍戲,她笑說:「是的,之前出席導演會晚會,很多人都說『你返出來拍戲嗎?』其實我又沒有說不拍,都要看劇本是否適合,我沒有說不做,也沒有說退休,我仍做的。」她坦言未太懂得開拓社交媒體去推廣自己,可能現在都要貼地氣,再學習和適應。 其實Niki早前與張家輝拍攝電影《超意神探》,當時因兒子年紀仍小,她帶同兒子、媽媽和女傭一同到內地開工,方便放工後照顧囝囝,加上當時香港有很多確診個案,一起出發比較安心。Niki在新片飾演心理醫生,與擁有超異能力的張家輝有不少對手戲,她說入行以來未演過心理醫生,拍攝前做足功課,「我身邊有很多心理醫生,都找了一些專業人士分享,觀察他們的言行舉止,不過我覺得今次家輝哥比較辛苦,潛意識要分裂很多角色出來。我的角色是一個緩衝,令整套戲不用太緊張。」不過拍攝時,正值夏天,大家在攝影棚取景,熱到全身濕透,「我和家輝哥本身有共同朋友,但合作是第一次,今次是一個緣份。他拍戲時很認真,我很喜歡跟這些有壓力給我的人合作,可以迫到自己潛能出來,與專業和有想法的對手合作,令我更加謹慎和投入。」 現實中的Niki,也坦言有看過心理醫生。自她誕下兒子後,曾經自覺有少許心理問題,「我有少少情緒不同,我不知是否生兒育女後的問題,還是可能我是生仔?荷爾蒙和情緒有少少不一樣。我都有見過心理醫生,但心理醫生說正常,因為疫情期間懷孕,加上男性荷爾蒙在我身體一段時間,都要時間才能令荷爾蒙調低,這是很學術性的東西,但我聽完後,心理就好一點了。那段時間我常常覺得不舒服,唞不到氣,經常覺得暈,還有聽見BB哭,我就變得好緊張,會失眠,睡眠質素就影響情緒。」 出現情緒問題 在疫情高峰期第一次懷孕,Niki感覺整個世界停頓了,當時要面對這個病毒,所有事情令大家很灰心,當時不能外出,活動範圍很少,「我想出去吃飯見人都沒有,甚至很多人以為我是找代母,都冇見過你懷孕?小朋友的成長過程,亦很多時留在家,後來放寬了,才讓他多一點接觸人。可能整件事令人很壓抑,所以我有很多心理醫生的朋友輔導我,他們跟我說,很多人情況比你差,你不要覺得有問題,開解我就好了。我諗當時不止我一個,所有人都有情緒問題,只是大還是小問題,找出原因後就不用緊張,我是比較緊張的人,很多時很無助,慢慢過渡就好些了。」 Niki雖然嫁給內地演員傅浤鳴,但其實由兒子出世至今,一直在港居住,現時囝囝亦在港上學。為了陪伴兒子,她未試過離港工作幾個月,因為很想跟他一起成長,不想錯過任何時刻,「有些事情要取捨,不是說我現在不用拍戲,我也想拍的,但不可以兩全其美,惟有先犧牲一點。」老公主要在內地工作,兩夫妻豈不是經常分隔兩地?Niki坦言疫情期間的確是,最慘是要隔離廿一天,Niki只希望這個世界不會再有「隔離」,雨後陽光,一家人能夠多些在一起,不用分開,「現在沒有(分開)了,中港兩地很近,老公在內地工作,也可以兩邊走,我就駐守香港多一點。」 隨着兒子漸漸長大,快將四歲了,Niki已準備好「復出」工作,「四歲跟兩歲已很大分別,以前未上學,基本上每天都是黏着你,但我都不能夠長時間不工作,其實我也很喜歡工作,雖然要照顧小朋友,但也要有自己的價值,有工作會平衡一點。」話雖如此,Niki也知道放在第一位的,仍是小朋友,只是不再像以前,以前只得工作,沒有家庭,現在有適合的工作會做,她拍戲時亦會全程投入,「我會很自然會不記得小朋友,不會致電回家,最多只在午飯時看看他怎樣。我會投入去拍戲的氛圍,因為知道放工後會見到他,所以最初離開香港太遠的地方,我未必敢去,始終有甚麼事不能馬上回家,但未來沒所謂了,他已懂得投訴和告狀,OK喇!至少不會被人欺負,或者有事發生能夠自己解決。」 當上媽媽後,Niki也有改變,朋友都說想像不到她會親力親為湊仔,「其實我都幾鍾意,我覺得這個角色真的在我生活當中,而不是別人的角色,不是我演繹的角色,這個真的是我,很貼身、很真實的角色,我很想做好它(媽媽角色),想做到很徹底,不想有遺憾,所以我很投入這個角色裏,不像我演戲要抽離,這個角色你不能抽離,是一輩子的。」 以前不懂耐性或包容 為免有遺憾,Niki在媽媽的角色上盡力去做,現在母子關係很親密,令她感到恩惠,「我有很多正面的東西要教他,如果交給工人姐姐或父母照顧,可能只會寵他。我在小朋友身上亦發現自己的缺點,有時他會學了我,我發覺自己耐性多了,因為他會不斷問你一百條問題,就算心裏感覺很煩,但也是我的責任,他不懂就要教,諗一些方法令他明白。他未見過這個世界,他會問為甚麼會下雨?雨水可否直接飲?我答不可以,他又會問點解,有時我說錯一個字,他又會說老師不是這樣說,我就會話『sorry,媽咪唔識嘛,你教我啦』。」 在兒子的成長過程中,Niki不斷學習,例如一起學拼音、畫畫和鋼琴,「以前我細個沒這些學,感覺真的不同,當然有時開心、有時都會激心,很討厭,這是一個package。你問我如果在我未結婚生小朋友前,演員身份和現在有甚麼分別?我可以很快告訴你,我覺得我的經驗會令演戲有所不同,以前很單向,做女兒時,不太懂得那種耐性或包容,當你成為母親後,可能在角色上的揣摩層次感會多了,你會對母親這個角色感覺更加崇高。我以前和現在對待媽媽亦不同,原來是這麼辛苦,我都很感激媽媽現時幫我照顧小朋友,很感恩,令我可以安心工作,我放工後就盡量九秒九回家。」另一方面的最大變化,是Niki發覺自己已很少娛樂和應酬,以前會和朋友看電影或旅行,現在想旅行?要等兒子放暑假呢! 生了小朋友後,Niki更加注重養生,她說這是每天會做的事情,到了某個年紀或生B後,發覺自己對健康特別緊張,尤其是她一向有養生習慣,「我未生B前,有段時間忙拍戲,我記得中醫師常常跟我說『你的身體真的很差,你冇可能有BB』,那時我只有二十多歲,二十多歲就判斷我沒有BB?我當然聽不入耳,我都未結婚,怎會諗生仔?不過我都知道當時身體很差,經常頭暈身㷫和生病,那時候每日不用睡覺都可以,不知道怎樣練成出來,加上食無定時,我就開始接觸養生,我比較相信中醫食療,例如春夏秋冬吃甚麼顏色的食物,我喜歡看黃帝內經,從而知道自己體質,所以公司同事都鼓勵我開設YouTube頻道,分享自己的點滴。」 現在有子萬事足,問Niki會否再為Morris添個弟妹?她即說:「我覺得夠了,有一個已很滿足,因為在懷孕過程裏,原來有一個小朋友在肚裏面是很恐懼,我會想很多事情,例如有幾多隻手指?是否精靈?其實男女都沒所謂,健康就可以。」她稱有一年和老公想過再生一個小朋友,但兒子堅決說No,「他說不要弟妹,我問他為甚麼?那時候三歲的他竟然答『因為到時你會不錫我,還有我不想將玩具分享給他』,哈哈,我立即說當然不可以,要與人分享的。」現在Morris與表哥和同學相處得很開心,有同齡小朋友陪伴,Niki表示應該不會再生了,除非是天意安排。 化妝:vinci@vinci…

5 天 ago

「城寨四子」變動作演員打到嘔 林峯爆化妝間猶如康復中心|「城寨四子」專訪

  林峯入行25年以來,拍過不少動作場面,近日他接拍鄭保瑞執導的《九龍城寨之圍城》,聯同劉俊謙、胡子彤及張文傑號稱「城寨四子」,個個在戲中打到飛起,齊齊變成動作演員。林峯坦言是從影以來打得最勁的一部,未試過電影通告有開工、冇收工時間。拍攝時,一眾演員難免受傷,林峯從二樓跌落一樓、胡子彤則被踢爆下巴縫十五針。 「城寨四子」中,林峯看似入行最久,其實胡子彤、劉俊謙也入行十年,張文傑更超過二十年,01年已開始做電影幕後及替身。作為前輩的阿峯,怎樣與其餘三子建立默契?阿峯指自己不是前輩,只是早入行,今次大家很夾,有少許是與生俱來,「本身我們同公司已認識,就算是第一次正式合作,在現場很快有默契,而且大家是專業演員,第一日坐下來已清楚做甚麼,會一起研究。」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Ao2QSmvlOi4     今次林峯在新片《九龍城寨之圍城》由頭打到尾,是他從影以來打得最勁一部,「不止我,很多演員應該都是打得很厲害,我們收工回家,其實覺得好像冇返過屋企,因為你的精神和身體還沒休息,已經又要開工了,好像只是回去洗個澡。」 阿峯稱戲中被打得最多,整套戲被不同的人打,就像打不死,「套戲因為是漫畫改編,所以怎樣打也不死,漫畫本身一定會有漫畫迷,現在觀眾可以看到動作戲,又有浮誇的東西出來會更精采。其實我都預咗,阿瑞(鄭保瑞)是玩一些比較暴力美學的東西。」 胡子彤指張文傑練功夫30年都跟他一樣,第一天做完體能訓練是嘔,張文傑說:「我是幾天都嘔,我們真的練到嘔,因為訓練不是兩小時,是四、五小時不停練習和運動。」林峯即笑說:「每次聽到明天要去訓練就慘了,今日已開始擔心,大家為了這部戲都付出了很多,經常練到虛脫和嘔,但就是因為這個月不停操練,去到現場才可以有足夠體能應付到,我們最長連續打了二十多個小時,由第一天天光開工,打到聽到鳥兒叫聲,原來已經是第二天!」 林峯回家被老婆檢查? 林峯稱每次拍打戲一定拍幾日,結局那場戲拍了十日,反而有一日導演說不用打,自己都覺得沒理由,不敢相信。張文傑笑說:「記得最後幾天通告是寫住06開工,通常會寫拍到幾點,但通告是寫住end,總之拍到完為止,大家都未見過這種通告。」 拍攝時受傷是難免,林峯表示眾人都有大小不同的傷,林峯有一場戲由二樓跌落一樓,當時真的叉錯腳跌落去,幸好一樓有些陳設卸力,當然亦全靠那段時間體能訓練有素。問他是否不敢讓老婆知道?他說:「無得唔俾佢知,全身花晒!」張文傑笑指林峯回家要被太太檢查?林峯笑說:「總會見到的,你都會洗澡和換衫。」 胡子彤的傷勢較嚴重,他表示在電影結尾,不小心被皮鞋踢到下巴,縫了十五針,「我中了後,都不知發生甚麼事,我心諗又要再拍?然後全部人都說我下巴流血,化妝師馬上走過來止血,阿瑞見到立即叫我入醫院,原來傷口爆到見骨。其實那刻我腎上腺爆了,所以不覺得痛,去到醫院等了一會才有痛楚。縫完針,我馬上回片場,阿瑞說今天讓我回去休息,明天要繼續。」他稱受傷位置算不幸中大幸,踢高一點,疤痕會留在臉上更Man,踢低一點在頸部,可能有生命危險,「我很少理自己的外貌,那段時間疫情,我搬了出去住,我拍了一張照片,然後一個人的時候,就開始害怕,因為見到疤痕有膿,有冇問題㗎?第一次有點擔心,不過劇組人員真的很好,每拍完一個鏡頭就來看我有否甩掉膠布,因為現場很大塵,很容易發炎。」阿峯笑說:「尤其我們這部打得這麼厲害,你不受傷也不好意思。」 劉俊謙外表斯文,戲中卻身手敏捷,擅長的兵器是刀仔,有幾場戲更要騎着電單車飛馳,「我隻腳也熨到甩了塊皮,因為電單車很重,但我要在狹窄的走廊開車,有次平衡得不太好,一跌低就掂到死氣喉,整塊皮脫落了,滲血和流膿,現在都有疤痕。」他稱片中的刀仔是假的,但最難是要拍到很真實。原來阿謙是首次拍這類型電影,他稱初時沒想那麼多,因為這是他的工作,所以要做,「拍完後都幾鍾意,大家覺得我是文藝小生,只做文藝戲,這次跟大家合作,打破大家對劉俊謙的印象。」問他想拍打戲,還是露股戲?他笑說:「why not both?」 被「大哥大」打兩拳好正 張文傑稱今次眾人沒有很嚴重的受傷,碰撞總會有,這是戰績來的,「我記得有次拍攝二十多小時後,我回家下車時,雙腳是沒有力,跪在地上,你要慢慢找東西扶住行回家。」他在戲中全程帶面罩,在電影尾聲時才見到其真面目,張文傑說:「不算太辛苦,但每天特技化妝要三小時,卸妝也要一小時,有時空檔時休息,但化妝姐姐又走過來補妝。」雖然在電影尾段才見真面目,但他不覺得可惜,因角色造型是這樣,原本有一場可以早一點見樣貌,但他也跟導演說,可以遲少少,導演亦有聽他的建議。 片中張文傑有幸跟動作界「大哥大」洪金寶合作,是否成就解鎖?他稱以前做幕後已跟「大哥大」合作過,今次有少許對手戲,被「大哥大」打了兩拳,感覺很正,「其實沒甚麼壓力,大哥大行過來便跟我說,沒事的,打不痛你。(事實呢?)當然不痛,我都想大力一點,很想和他砌磋。」他亦同意「大哥大」早前在金像獎頒獎禮所說,應該培訓新一代動作演員,現在真的很缺乏。 子彤本身活潑好動,拍過這部戲後,更加愛上動作電影,他要多謝張文傑經常提點兄弟們要注意安全,是無私的分享和互相幫忙,「好似受傷時,按摩槍有甚麼用?大家的感情結合是這樣建立。」阿峯笑言化妝間好像康復中心一樣,誰拍完動作戲休息時,會在化妝間用紅外線、按摩槍和敷冰來減低疲勞。若然再開拍第二集,大家還敢接受挑戰嗎?「城寨四子」即說當然可以,「快一點呀!」…

1 週 ago

【當年今周】仙姐口述 林燕妮筆錄 《白雪仙自傳》隆重登場|2001年5月5日

2001年5月5日的《明周》封面故事,是由仙姐白雪仙口述、才女林燕妮筆錄的《白雪仙自傳》正式連載的日子。當時仙姐在伶影界雖已退休逾三十載,但戲迷與影迷皆忘不了「任白」這個神級組合。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S8AUrXsuogg 《白雪仙自傳》的第一回,先來訴說任白的故事。仙姐說:「愛,我很難愛一個人,愛一個人,我便永遠都不會變。」 於01年的《香港電影金像獎》頒獎禮,仙姐從陳方安生手中接過「終身成就獎」,仙姐在台上說:「今晚這個獎,一半屬於我,另一半我是替人拿的......」任姐於89年離世,任與白,一直都是戲迷心裏不可分割的經典。 由仙姐口述,林燕妮筆錄的《白雪仙自傳》,第一回,先來說任白的故事。「筆墨什麼都可以形容,就是一個愛字不可以形容。愛,我很難愛一個人,愛一個人,我便永遠都不會變。 任姐大殮那一天,我沒有知覺,也沒有靈魂,我如今仍是活在迷惘之中。人家說,時間可以沖淡一切,無奈這不是真的,時間愈長感受只會愈濃。初見任姐時,我15歲、她30歲,比我大十五歲,那時我跟父親在澳門演戲,陳艷儂帶我去看戲,還把我帶到後台。任劍輝當年已經很紅,我聽過她的名字很久了,心想她一定是很古老的,原來她已經很潮流時髦,她是『新聲』的文武生,名氣大到不得了,戲迷往後台送燕窩的有、送魚翅的有,起初的印象就是這樣,之後她訂了我去演戲…… 演戲是上天安排 「平日我們演完戲便各自回家,但在下鄉的時候,便住在畫艇裏。畫艇並非紅船,生活很苦的,一隻船載畫景、另一隻船載人,大概像現在大艘的『大眼雞』,卻擠上六十多人,洗臉沐浴都在船上。有一回我排隊排得不耐煩了,加上小時性子暴躁,便一古腦兒和衣跳進水裏去,也不顧下面有牌有釘會刺傷我的,我自恃懂得游泳,管他弄得衣服破爛,我叫工人把衣服拋進水裏讓我換掉算了,任姐說:『你第時就係死條頸上面。』(他日你便是死在倔強上面。) 任姐有個諢號叫『奸仔好』,從前當第三小武時叫『任喚好』,而第三小武是多半演奸角的,別以為她不會武打,其實她的武功很好的。我們那時學戲,哪兒有人教的,都是自己摸索,從梅香做起的,我的師傅是薛覺先,薛覺先演戲從來不許任何人在虎度門看的,卻是特准我看。其實所有藝術界都是七、八成靠天份,兩、三成靠努力的,我演戲算是上天的安排。 「和平後回到香港,我與任姐不是跟芳艷芬拍檔便是跟紅線女接拍檔,我那時得一步一步做起來的,先做二幫,到了『鴻運劇團』,我才第一次當正印花旦,第二花旦是鳳凰女,文武生還有陳錦棠。」 不大喜歡拍電影  仙姐再說起「仙鳳鳴」的組合,「人家常問我後來『仙鳳鳴』的任、白、梁醒波、靚次伯和唐滌生的班底是怎麼組成的,其實我們在『鴻運』那時已經開始合作的了。起初我一直不大懂得什麼叫做對自己有要求,直到我們去安南演戲時,才赫然發覺安南的觀眾很認真,要求很高,你唱錯了什麼、做錯了什麼,他們都知道,那時我才開始知道什麼叫做要求。五、六十年代,我拍了很多電影,可是我不大喜歡拍電影,一聽見通告取消了便很開心,任姐笑我:『今天不用拍,改天還不是要拍?』她拍電影比我多,賺錢比較多嘛,登台做大戲實在賺不了多少錢的,戲服既貴,支出不少,但我還是喜歡舞台的揮灑自如,電影有導演,有局限。」 任姐的戲,仙姐說她是天生吃戲行飯的,「『仙鳳鳴』的成員,像任劍輝、梁醒波和靚次伯,每個都比我『叔父』,粵劇行是稱長輩為『叔父』的,但私底下我們十分融和。人,你得對他恩威並濟,台上沒情可講,我把條文統統寫了出來,不准這樣不准那樣,但是下了台後我都會跟大夥兒一起吃飯,大家都是手足姊妹來的,大家都是人,只不過你幸運點,天賦可以當主角,但其他的人都是有不同的岡位吧。唐滌生說當花旦的,一定要有個『憐』字,惹人憐愛的憐,沒有觀眾的憐愛是不行的。當小生,必須有『瀟灑』這兩個字,你看任姐,她就是靚,她真的很自然,很瀟灑,天生是吃戲行飯的,她演戲從來沒有固定的一套,每次演都不同的。 「有時細聽舊時聲帶,她的感情好得不得了,像《帝女花》中三喚「公主」(第六場「迎鳳」,駙馬周世顯解勸公主上表),三次都有不同的感情層次。唉,以前我為什麼不跟她多談點戲呢?不過,她懶得要命,談什麼戲?她最喜歡一大堆人圍繞着她談天說地,沒有人時,我在房間、她在客廳,我在客廳、她在房間看電視。她懶得啊,看見一份報紙掉在地上都不會去撿的,一步跨過了事。」 仙姐續說:「一直以來,我以為她需要我,多於我需要她,如今她不在了,我才發覺,我需要她,多於她需要我,我沒有人可以侍候了,盡心盡力地去照顧她,原來是一種享受。她是百事不理的,問她鮑魚多少錢一斤,她竟然可以說是五百元一斤。宵夜她的胃口可不小,一個人可以吃一尾魚,禾花雀季節時,她可以一吃九隻,不然便吃一整碗麵,後來我覺得她發胖了,便不許她吃太大碗麵。平日她不練功也不唱曲,她說:『沒錢收的唱來幹嗎?』我覺得任劍輝很特別,那麼的便在台上揮灑自如,不過,她在台上揮灑自如,生活時間表卻是很刻板的,幾點鐘起牀、幾點鐘打麻將,八點鐘一定要吃晚飯,還有她必須要睡足八個小時才起,都是一成不變的,除非有錢可收,你要是說付錢,叫她打老虎都可以,我說她發錢寒,她說你未窮過,不知窮的淒涼。」 「我用身體擋着你」  關於《李後主》,仙姐說:「她這個人啊,膽小又怕事,我卻是膽子很大的。拍《李後主》虧本了,拍完之後,我的荷包只有五十元,過了十天之後,還是只得五十元,任姐便去美國登台演戲,由南紅當花旦。由於《李後主》是李晨風導演的,而李晨風是『中聯』的,當時又被視為左派的,那便當了我們是左派,在三藩市登台時,已經招惹了很多騷擾和恐嚇,我和任姐兩個女人,每晚得繞不同的路離開戲院,司機還得把一柄槍放在面前。到了紐約更加驚惶,任姐是什麼都驚的,怕有人說我們瞞稅,那我只好一邊陪她一邊找律師,又有人說任劍輝來美演戲,是為了掩護白雪仙把《李後主》那部左派電影帶來美國,其實我哪兒有帶。搞事分子既嚷罷看又嚷罷買票子,忽地又謠傳戲院門口打死了人,不過那些阿嬸說:『我等了幾十年啦,還不讓我們去看?我們便罷工。』有些老公喊罷看,太太卻偏要看,還叫老公散場時來接她們,結果第一晚都滿了九成,見沒事後便場場爆滿。 「在紐約,我們得坐警車上台,用警車開路,觀眾得搜過身才讓入場,任姐嚇得啊,在後台戴了一頂帽子又戴一頂帽子,睡到半夜還驚醒起來,頻問:『阿仙,我怎麼辦?』我說:『我上台扮梅香,有事我便用身體擋着你吧。』要不是看見任姐登台那麼辛苦,我也不會演1968、69年那幾台戲。我跟她說:『回到香港後我陪你做幾台戲啦。』那我們便在68年演了《帝女花》、《牡丹亭驚夢》和《紫釵記》;69年演了《再世紅梅記》、《琵琶記》和《帝女花》。別人說唐滌生是依着我的性格來寫戲,是我演的角色都是愛恨分明的。任姐說:『你不要令白雪仙憎厭你,她會一輩子都憎厭你的。』」 「為什麼會把我留下來」 仙姐常常覺得,為什麼任姐忍心留下她,「本來,自1969年,任姐和我告別舞台後,便過着愉悅的退隱生活,真箇不羨仙的生活,任姐逝了,我說我於情頓失所依,於藝我已無望,至今我仍有這種心情。我叫做有一點點兒成就,是上天所賜。我所得到最好的,便是找到一個這樣的好朋友,不是對我好就算好,全世界都說她好,那個才是真正的好。任姐走了,但我每個晚上都跟她談心的。我常常覺得她很忍心,為什麼會把我留下來。」…

1 週 ago

簽英皇唔再單打獨鬥 55歲伍詠薇自認有優秀之處|明周專訪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HQhSqircJQU 伍詠薇說:「我勝在天生面皮厚唔知醜,所以注定吃演員這行飯!」 二十歲參加亞姐選美,,順理成章入了娛樂圈,當年對演戲毫無認識,現今五十五歲的伍姑娘,自問心中有一把火想繼續燃燒,笑言肯定自己到瞓落棺材那天,仍在藝海中學習! 伍詠薇將心中的一團火交由英皇公司「撥旺」,她說:「我是一匹不喜歡被束縛的野馬,已經自由慣了,但是娛樂圈已經改變,不再是單打獨鬥的年代,所以我要與時並進,簽了英皇公司做經理人,希望創造更多演出機會,事實上我這個年齡層的演員,像我這樣對演戲仍然充滿火一般熱情,天生面皮厚唔知醜,注定吃演員這行飯的人,應該不是太多吧!」 伍姑娘的年齡層,根據世衛組織劃分仍屬中年,「我是選美出身,年齡不能隱瞞,大家翻看檔案就知道我多少歲,在年齡這個問題上,我懂得用幽默態度令自己舒服,每個人在不同的階段都有優秀的地方,我的人生經驗就是我優秀之處,有時候愈在意年紀,或者愈緊張年齡數字,就愈容易失去從容面對的優雅。」 伍詠薇89年參加亞姐選美,一直以來有指她在李道洪公司任職文員,獲對方支持參選,伍姑娘表示第一任丈夫翁江培,當年與李道洪是好朋友,以致有些誤傳,她說:「我入行前不認識李道洪,也沒有在他的公司做過文員,參加選美是翁江培的安排,他認為娛樂圈是大染缸,在這個圈子要學壞很容易,當時我只有20歲,太年輕沒有閱歷,一拍拖就想結婚,他把我丟進這個大染缸考驗一吓,看我會不會學壞,選完後我還傻傻地問他,怎麼樣,我已經選了,你甚麼時候和我結婚?」當選後一年半,她如願結婚,但戲劇化的是婚後十三日,翁江培因心臟病離世,雖然人已逝但伍姑娘仍感激對方帶她入行。 伍姑娘當年獲最上鏡小姐名銜,入行後參演的首套劇集是《司機大佬》,有機會與前輩吳耀漢合作,她說:「第一日開工就出事,吳耀漢是出名的冷面笑匠,和他演對手戲我忍不住笑,他還沒有開口我已經笑出來,足足NG了十六次,笑到被導演狂罵,我在亞視是被人用粗口鬧大的。」她表示自己勝在天生面皮厚唔知醜,做演員如果不具備這個條件,很難在娛樂圈找到機會,後來她還發現除了面皮厚,還具備演員的其他專長,她說:「我記性很好,拿到劇本很容易記熟對白,就算飛紙仔也難不倒我,而且懂得看人面色,以前有位前輩說拍完戲,留在現場看人家怎樣走路,當時根本不相信,心想如果看人家走幾步就會演戲,全世界的人都會演戲,後來才明白前輩的意思,原來看得多就會模仿,漸漸就能掌握演戲的技巧,到現在仍然不斷學習中,以我的性格就算瞓落棺材那天,都肯定會在學習中。」 場地:Greenhouse Times Square by Gaia Group 化妝:Henry Li 髮型:Debby Kwan@iHair 服裝:@Harvey Nichols

2 週 ago

割膽暴瘦10磅 林偉:人生無常不要刻薄自己│林偉專訪

林偉近日有份參演熱播劇集《逆天奇案2》,有網民指他看似比以往消瘦,擔心他健康出現問題,事實上他在疫情期間曾接受割膽手術,兼且面對母親離世,今年61歲的他坦言要接受人生無常,而且學會愛惜自己。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6GEVf8UeRqY 林偉十五歲便喪父,為了生計,跟媽媽曾一起到聯誼會及波樓做清潔,母子之間感情深厚,母親晚年患腦退化症,在疫情期間病逝,他表示雖然母親離世時已92歲,不過他仍然十分不捨,「前年仍是疫情期間,當時要返回國內工作,臨走都有些不好的預兆,有些人經常說老人家未必過到大節,我媽媽就是在端午節那天走的,疫情很長時間都看不到媽媽,都是靠中心的護理人員拍片給我,感覺她都是一直消瘦,她臨終時,我的哥哥、姊姊都陪伴在旁。」 疫情期間,老人院舍都暫停讓家屬探望,林偉每次拿尿片及奶粉去院舍,就在街上大喊媽媽,希望她知道有家人來探望,「我走去老人院樓下叫我媽媽,我媽媽躺在窗旁的牀位,那些阿姐開了窗,我叫幾聲媽媽,讓她知道我來了,我和她住了很長時間,近十年她才入養老院,一有空就去探她,買東西給她,幫她按摩,按摩到她睡了我才走,她是慢慢退化,整個過程沒甚麼大痛苦。」 面對親人離世,林偉當然心痛,但生離死別是人生必經,「自己有一日都會這樣,對媽媽來說,遺憾可能是我爸爸短命,如果爸爸長命一點,可以陪她多些就更好;我有時很納悶,去那些經常和她去的地方,家裏有些杯碟,都是媽媽留給我,我都不捨得扔,有些福祿壽公仔、多仔佛、觀音及手鏈,甚至煲碟碗筷,都捨不得扔,是我小時候和媽媽的回憶,現在每天早上都會倒杯茶,給觀音和爸媽,以另一個心態去想,她在另一個角度,終於找到爸爸。」 林偉坦言近年面對多了生老病死,覺得要學會愛惜自己,「不要刻薄自己,喜歡想吃的東西,自己付得起就吃,好過將錢用來看醫生,老人生病,死是必經的,這幾年我見到一些同行,都很年輕走了,例如黎明詩、曾守明、鄭啟泰及曾偉權,鄭啟泰和我一起在TVB吃盆菜聊天,沒想到過了兩個星期就走了,人生無常,有些圈外朋友身體健碩,走得跑得,咳幾咳就死了,我們做運動也不一定為長命,希望患病百分比不要太高,我們的身體像機器,有些螺絲會脫落,會鬆的,希望是小意思,不用換車頭,一條輪胎還可以換,四條輪胎爆就沒有了,後備胎都只有一條。」他說以前年輕開車遇上有人爬頭,就會不忿追尾,現在的心態改變了,別人要爬頭就爬,做人不要太憤怒,「可能他有急事趕住去做,去看太太,去看媽媽,近年在網上都看到不少,少少碰撞就打起上來,心景平靜很重要。」 林偉是無綫御用社團人士,曾經在《鐵探》飾演黑社會山狗一角,在《使徒行者》中飾演猜fing,角色深入民心。不過他在近日播出的《逆天奇案2》就罕有地飾演一名坐輪椅的慈父;少年喪父的他由媽媽父兼母職養大,他自言拍劇時也是想着媽媽來演出,「我接到劇本,跟監製導演談角色,我都有點突然,通常叫我都是做黑社會,或者打打殺殺那些,這個角色是一個慈父,後半部分更安排我坐輪椅,都是一個新挑戰,這個角色其實和我有很大距離,但做演員平日都不停觀察周邊的事,一個慈祥的爸爸和一個慈祥的媽媽,雖然有分別,但都是慈祥的,我媽媽也很慈祥,有時要想想去代入角色,作為一個演員,當然希望嘗試多些不同的角色,不同性格及不同類型,每次給你劇本,你都是做江湖中人、黑社會,ABC餐看導演要甚麼表情,如果多些不同年齡層的角色,可以考驗自己。」 林偉去年上載與佘詩曼拍攝《新聞女王》的照片,不少粉絲都察覺他消瘦了,擔心他健康出問題,他透露年前做了割膽手術,營養吸收亦較差,「我幾年前割了膽,當時是膽管發炎,手術後沒有膽汁分泌,始終割了膽是差一點,人明顯會乾一點,去年回內地工作,又試過慢性胃炎,胃部受損,吃少了,一定會瘦一點,我拍《欺詐劇團》時瘦了近10磅,說話都沒甚麼氣力,我多年沒吃牛肉,但朋友說要吃牛肉,吃了之後體力會好一點,現在我不是瘋狂吃,一星期吃兩次漢堡包,在家裏很少煮,因為家中拜觀音,運動方面就練拳,通常做跑跑跳跳的個人運動,我的運動不用一群人,因很難遷就別人時間,有時遷就到就跟朋友行山。」 林偉跟資深演員秦煌住同區,會經常探望他,由於秦煌早前在酒店房跌倒,被揭發與家人關係疏離,獨居於酒店,林偉說:「我和秦煌基本上認識了很多年,但從來沒有拍過對手戲,見到他就叫聲前輩,最初是我家附近超市的姐姐跟我說,秦煌住在附近的酒店,後來在超市碰到他,給他電話,叫他有甚麼需要幫忙就說一聲,幫到就幫,有時一通電話,約在附近見面也很方便,見到他坐輪椅,有時我會在酒店門口等他,有時有些好心人,有些粉絲幫忙推到餐廳。」 他說秦煌現在轉介去了一間康復中心,身體應該會愈來愈好,「我都有去探望他,事發後古天樂先生買了電動輪椅給他,可惜只享受了兩小時就不要了,因為他識(向)前唔識(向)後,而且他住的地方有級門檻很高,電動輪椅進不到,沒辦法,我覺得讓他用手動輪椅也不是壞事,就當是運動吧。」

2 週 ago

被封療癒系女神 劉佩玥享受做朋友「樹窿」│劉佩玥專訪

  劉佩玥(Moon)於13年奪港姐季軍而入行,今年踏入十一個年頭的她,由花瓶變成大馬視后,她表示如果要對得起獎項,就要每一天繼續比前一天好,才可以給觀眾看最好的東西。擁有甜美笑容的Moon,成為不少男女朋友的傾訴對像,她打算報讀有關心理學的課程,將上天送給她的禮物,好好分享出去。 在《逆天奇案》中飾演毒婦尤麗的劉佩玥,明明角色已死去,但新一輯《逆天奇案2》再以另一身份出現,令觀眾相當好奇。阿Moon為了有說服力,拍攝時要連自己都呃埋,「其實我覺得這個角色有一、兩場的心情比較複雜,你不知道她是否是在說謊,因為她是不喜歡剖析身世的人,所以別人說身世的時候,她是故意說謊,但其實她都有情感,經歷很艱苦的歲月才走到這個地步,觀眾看的時候會覺得她好像有點瘋狂,所以我在演繹時,用了比較有趣的演繹方法,就是我要連自己都呃埋,可能以往你跟拍檔有對手戲時會有交流,講自己開心或不開心的感受,但今次法庭的戲分,我好像在跟自己去演戲,因為我不是跟律師及法官講故事,我是要令全世界的人都相信我,所以我就用騙自己的方法去演那場戲。當然真相我知道,但我這樣演,除了保留一份情感外,又可以令觀眾思考這件事是真是假,所以演出上都幾有趣。」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5IDVxsGkCXc 入行十一年演過《城寨英雄》中的Audrey、《幕後玩家》的「最強小三」Emma、《降魔的系列》中的啤啤以及《逆天奇案》的毒婦尤麗,其中於《換命真相》中楊紫山的潑辣加性感演出,令觀眾留下深刻印像,而在《美麗戰場》的演出,更令Moon於22年勇奪「馬來西亞最喜愛TVB女主角」。十年磨一劍,終於成為大馬視后,Moon說:「我很少會想到十年的總結,因為十年話長不長、短又不短,反而每套劇集、每個表演,我會反省為甚麼會這樣做,甚至有時候有些訪問,我都會去看,為甚麼我當時會這樣回答?又或者怎樣回答會好一點,但只可以做反省的作用,因為不能返轉頭,當時的演法及答法,你不能夠後悔,只可以未來再做好一點,所以回顧這十年,我只可以看到,有甚麼我可以再做好一點,繼續邁向另一個十年。」 首奪視后,有否壓力?「我一開始會有壓力,拿了獎後我很緊張,每次拍劇怕演不好,別人會覺得怎麼會給你獎項?我會想以後一定要更加努力,但怎樣去努力呢?曾經有一、兩個月拍劇的時候會有重擔的感覺,因為責任的問題,別人會怎樣去看及想,既然公司給你獎項,而獎是觀眾投票出來,你要對得起獎項、對得起觀眾、對得起自己,但我發覺這些想法正正會影響我,這不是一件好事,反而可能跟以往一樣努力去做會更好一點。因為我感覺到所謂的壓力,令我變得緊張,不斷推自己,感覺很不舒服,所以曾經跟監製及導演閒談時都有傾過,他們都叫我不需要太刻意,只要再放鬆一點,做回平時的阿Moon就已經是最好。原來有很多事情,不應該那麼緊張,如果我要對得起這個獎項,就應該像之前一樣,就是每一天繼續比前一天好,明天比今天好、今天比昨天好,我覺得對我的表現和心理狀況是最好,才可以給觀眾看最好的東西。」 阿Moon出道以來緋聞不少,更被封「無綫娘娘」稱號,除了公開大呼冤枉外,Moon憑樂天性格一於少理,「可能是我的性格不會太在乎別人講甚麼,或者怎樣去界定我是一個甚麼人,因為我會覺得,不認識我的人講我,他講出來的說話,只會反映他是一個甚麼人,他不能界定我,因為他不認識我;但另一方面,我覺得有些留言對我又很有用,令我有進步的推動力,所以我是一個完全不怕去看評論的人,我擁有強大的心理建設,如果我要做得更好,這些批評絕不能成為我的阻礙,反而我要去很誠實地面對,所有評論不可以放在心上,看過笑過,消化了就要繼續行。當你一直放在心上,只會影響你前進,所以你要去令到自己的心理建設做得更加好,我相信這十年令到自己更加強大,但強大和與強韌是要互相存在,因為如果太硬的話,你一打就會爛,但如果游刃有餘,好像水一樣,可以適應不同的東西,心態像水一樣流動,會覺得更加好,現在都取得一個很好的平衡及中庸之道。我覺得一個女演員初入行被人說是花瓶,亦是一個讚賞,不是很多人可以做到花瓶,如果沒有價值或別人不喜歡看你,都不會有人去報道你,寫你多人追及緋聞等,但當大家已經不再去說你演技或緋聞時,我想如果真的去專注工作,該如何讓大家看到更好的我。」 憑甜美笑容及親和力,Moon一直被譽為「療癒系女神」,令她獲得不少傾訴的知心友,「這十年好像很長,對我來說怎樣去控制EQ和情緒,是很有意義的事,因為我可以幫到身邊很多人,很多男或女的朋友,生活上會有大小不同的事情,無論工作、家庭或愛情,我的一些經驗真的可以幫到他們,對於我來說是一個任務,很有意義。神給我一個有感染力的笑容,令別人覺得有正能量及開心,這份禮物不止送給我,同時給我身邊的人,我很想好好利用這個禮物送給大家,所以現在工作以外的一些時間,我努力看多一點書,希望未來報讀專業的課程,令到這份禮物更加有效地送出去。」Moon正考慮報讀有關心理學的課程,她說:「我對這個範疇很有興趣,我覺得不開心不是一個問題,不開心是應該的,因為有很多事情不如意、不開心是很正常,有很多人會很想拒絕、逃避甚至抗拒它(不開心)的存在,但我看了某些書吸收知識,甚至是個人的經歷,我很喜歡聆聽,而朋友又很喜歡告訴我,但我不會覺得是負擔,因為有些人會覺得吸收後會變得負面,反而我覺得沒有問題,聆聽後在他們需要的時候才給意見,加上我很喜歡陪伴,所以最近我正思考是否需要進修一吓,令這件事更具體,去告訴別人,除了我的經歷或做過的事,我也有一個證書。雖然我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去讀一個學位,但我希望有一些東西去支持我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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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輝最難演「張家輝」 「每一刻都在直播緊」|張家輝專訪

「演戲最好的人,永遠都不是演員,就在我們生活當中的人。」這番話,張家輝覺得很有道理。 二OO九年,他憑《証人》於多個頒獎禮中共獲七次影帝,被封「張七帝」,演過無數角色的他,現實中卻被「張家輝」考起自己,「我覺得每一刻都是進行緊直播。」 入行三十五年,出身電影行,轉投電視台再回歸電影圈,直到成為導演,五十九歲的張家輝,下一個目標是「最佳導演」嗎?他笑說:「我沒這個野心,不敢當!」於演員崗位上,現在的他,追求慾仍然很大,如最新的電影作品《超意神探》,就有一個令他不能抗拒的角色。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aKfRglArG7c 張家輝的入行經歷,要由三十多年前說起。最初在同學介紹下,於李修賢的電影公司做幕後人員,其後獲賞識參與電影演出,一九八九年參與第一部電影《壯志雄心》,戲中飾演警員,自此開始其演藝生涯。 九十年代,張家輝被亞視挖角加盟,成為電視台當紅小生,拍過《勝者為王》、《龍在江湖》等劇集。一九九五年約滿亞視過檔無綫,同樣拍過不少高收視劇集,如《天地豪情》、《妙手仁心》及《天涯俠醫》等,其中《天地豪情》飾演的反派甘量宏,演技大獲好評;直至二OO四年,與無綫結束九年賓主關係,才淡出電視圈。拍劇的同時,家輝逐步轉戰電影圈,與王晶合作過多齣搞笑賭片,之後他改變戲路,夥拍杜琪峯及林超賢,飾演比較沉鬱、內斂的角色,很快便成為金像獎常客,多次獲提名「最佳男配角」及「最佳男主角」。 二OO九年,他終憑《証人》心狠手辣的綁匪一角,首奪香港電影金像獎影帝,之後在各大頒獎禮中,共獲得七項影帝殊榮,因而被封「張七帝」。最經典為拍戲可以去到幾盡?要數張家輝於二O一四年,為《激戰》苦練爆肌身材,飾演的MMA拳手賤輝,為他再奪影帝。名利雙收,問現在的張家輝,對影帝仍有追求嗎?他說:「我覺得我追求一些以角色為本,獎不獎項?其實要有好的劇本、好的導演和好的角色才拿得到,都是以劇本為本。」 做完美的人其實很累 家輝可忠可奸,演喜劇亦擅長,經常投入不同角色,現實中的他,可會有幾種人格?「我覺得我演戲,例如最近拍《超意神探》要演繹多個人格,我覺得不是很難,我覺得往往在我現實生活中的自己,可能比較難演一點,每一刻都是進行緊直播,進行緊冇綵排,冇劇本,你要立刻在現實生活中的你,去生活和面對這麼多人和事。有沒有甚麼做錯了?或者對人不好令人家不舒服?怎麽才能做得更好?你完全是估計不到,因為每一刻都在直播緊,唉,我覺得演戲好像比較容易,演『張家輝』好像比較難一點!」 現實比戲劇世界更難,張家輝有感而發:「我在網上看過一番話,『演戲最好的人,永遠都不是演員,就在我們生活當中的人。』我覺得幾有道理。如果你在現實生活中,那個人面面俱圓,大家都尊敬他,他做的事都是會令大家開心,這個人都殊不簡單,他一定是很努力去經營出來。人怎麽可以這樣『完人』,你肯偽裝,掩飾你自己,無論喜歡不喜歡,都要在人前做到一個很完美的人,這樣其實都很攰。有多少人演得到?我不知道,但我不是,所以我覺得很困難,我演不到這樣的人。當我覺得自己演到,又會覺得自己很假,我會覺得自己很肉酸,還是隨緣啦!隨率性行事,總之不要害人就好了。」 張家輝與關詠荷是圈中的模範夫妻,兩人於二OO三年結婚,女兒張童已十八歲,長得亭亭玉立,遺傳了媽媽優良基因。家輝一向是出名的愛妻號,二O一四年,他憑《激戰》再獲影帝時,公開感謝太太為家庭付出,當時他說:「她為這個家付出了太多,我才可以把所有精力投放在演戲上,太太是我在娛樂圈最大的收穫!」 在事業與家庭,家輝坦言會有不同面孔,「我有工作時的我,但回家後是沒有壓力的我。其實我的家庭生活和一般人一樣,例如你和媽媽同住,早上起牀見到媽媽,會問一句吃不吃早餐,然後放工回家一起吃飯,之後做自己的事,可能會和家人傾偈,之後睡覺,第二日再返工,我都是差不多。不過我盡量會在私人生活裏,揀選以簡單為主,例如少應酬和出去聚會,我是比較少,差不多接近零,日常的我都是做運動多,有時會看看有甚麼餐廳可以和家人吃,沒有甚麼特別,都是自己諗吓嘢、寫吓嘢,要見人的大部分都是工作上,例如和電影有關的事情。」 於最新電影《超意神探》中,張家輝一人分演多角,跟過往的警匪片不同,他飾演刑事犯罪組高級督察,調查隔空殺人奇案。片中大曬神級演技,角色會潛意識化身女人、光頭佬等,「站於一個演員的崗位上,我的追求慾仍然很大,仍然有很多事情想追求。收到這個劇本時,我覺得基本上作為一個演員,沒有人能抗拒到這個角色。第一,今次是演一個我很喜歡的警探角色,有別於我過往演的《使徒行者》或電影《爆裂點》,他看似是調查一宗案件的警探,但背景設立了有一種病症叫『超憶症』,即是過目不忘,他潛意識分裂出來的人物,會自己跟自己聊天、分析案情,我覺得很有趣味。」 做演員的慾望很大 家輝坦言從未演過這種角色,覺得幾好玩,開拍前亦要做很多功課,「每個人物有不同性格,當中有貪婪、自私或挖苦自己,我要放大這些特點。其實這都是人性基本,現實的我都會自己和自己說話,例如買一件東西明明十元,但花了十五元,我會呻笨、很生氣!係咪覺得自己很蠢?但那邊廂又會跟自己說不要生氣,算啦,其實這都是分裂出來,人是需要這樣,很多時候人的成長,不會每個人都提醒你,你每一個決定做得啱唔啱,你吸取到甚麼教訓,其實是靠你自己,應該去幾間舖格價,下次要聰明一點,但都可能有些人自覺經常俾人呃,覺得沒有所謂,但我諗要視乎數目有幾多?十五元可能無所謂,但一百五十萬、或者一千五百萬,你不會吧!」 在《超》片有不少動作戲,問家輝現時的身手怎樣?他即望望自己的手腳,笑說:「我的身體和手都不錯,你看看,都很健全,哈哈!」他稱今次打戲多,導演黃明昇是當年成龍大哥身邊的武指,今次拍動作戲都很期待,事前要做很多運動和打鬥訓練,「其實我也喜歡拍動作戲,雖然成龍大哥的年代,我只是剛入行,但九十年代,真的是整個世界被成龍大哥那種實打實跌,真打的表演吸引,一定要追求到這個點數,所以我們當時入行,都在這種氣氛下成長,或多或少會吸收到一點,只要加上你是有興趣和喜歡,你會更加希望可以做得更好,有少少受傷不要緊,證明自己也做到。當然你不可以跌到頭破血流,跌斷腳,但普通擦傷扭傷,在很辛苦和惡劣的環境之下去拍攝,都是在那段時間訓練回來的,所以我對動作片都很有興趣。」今次有場戲要半爬帶滾反鎖對手,家輝說武指怕他應付不來,事前還準備替身給他,但他覺得可以一試,最終親身上陣完成了。 今年尾即將「登六」,現在的張家輝,是否只想拍具挑戰性角色?「不是,不一定這樣,因為電影世界很豐富,我當然很喜歡警匪片,我在香港成長,見這麼多、看這麼多,自己亦拍這麼多,仍然是喜歡的;但與此同時的我,作為一個演員,我做演員的慾望還是很大,當然想嘗試更多不同的東西,好像這部戲,你不要管我演得好不好,我聽到這樣的題材已很雀躍,希望未來朝着這個方向,可以有更多挑戰性和新鮮感,讓自己嘗試。」 家輝演而優則導,執導過《盂蘭神功》、《陀地驅魔人》及《低壓槽》,他卻說做導演的慾望其實不大,只是知道有些題材,現在很難有人開拍,變成他會刻意去拍一些較偏門的題材。接下來,他已準備今年會上映一齣自導自演的作品《贖夢》,題材是心理驚慄片,「做導演其實很辛苦,不過辛苦得來開心,有時想起一些東西,覺得很難實現出來,不如自己落手落腳去拍。」「張七帝」是否想做埋「最佳導演」?他即耍手笑說:「我沒有這個野心,不敢當!我只想在自己的行業,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 場地:星影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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