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以為跟女人做愛是水乳交融,是男女之間最和調的合體形式,她改變了他的想法。
與她上前他極之憎恨她,他覺得全世界所有女人死掉他也不會碰她。
她不是極醜,如果不認識她,沒被她害過,她是那種「嗒得杯落」的中女。她醜陋在她的性格上。
對公司上上下下他都很有禮貌,對她是例外,因為她在他背後不止一次篤他背脊,而且不停在上司面前中傷他。
「好男不與女鬥。」他起初對她抱容忍態度,但她步步進逼,最後耍手段升職,成為他的上司。
「如果不是有家庭要照顧,早就辭職不幹。」他愈忍讓她就愈放肆。
「她早年失婚,心理變態。」同事都這樣說。
為何特別針對他,最合理解釋是他有個溫馨的家庭,妻子是那種男人一見就想保護的可愛女人,去年替他生了對雙胞胎,可愛到不得了,常常帶來公司等他放工。
每次他妻子與孩子出現在公司時,她就迫他加班至午夜,似乎看到他妻兒失望離開便很開心。
他終於發火,送走了等到晚上近十一時還未等到他放工的妻子後,他衝入她辦公室,拍她的寫字,上那杯茶被震翻,她的裙濕了一大片。
「你到底想怎樣!?」他緊握雙拳。
「想打我嗎?打呀!」她直逼過來,那不小的胸部快要頂住他胸膛。
「我—」他舉高拳頭,移近她鼻尖到少於一吋的距離。
「你可以對我怎樣?」她挑戰他。
他真的想迎面給她一拳,打塌她高高的鼻,不知何解,在盛怒到全身發抖的狀態下,他下身居然發熱。
他把她推倒在她的辦公桌上,扯爛她的上衣。
他與她的第一次肉搏,就這樣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