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種女人是男人很願意成為她們的聆聽者的。
第一種是她們的說話內容,令男人改變對女人的看法,在心裏大概不斷會說:「噢,原來女人是這樣想的。」
另一種是她們有莫名的吸引力,令男人忘掉一點理智,多一份耐性。
她是一個不錯的女人,同時兼具上述兩種女人的特質,我對她也多了一份對其他女人沒有的耐性。
她坦白告訴我她寧願做一個優質男人的第三者,也不要做一個低質男人的一生最愛。
「能完全擁有一個男人不是女人的最終願望嗎?」我知道她會有一番解釋。
她搖頭:「男人的忠誠,優質與劣質相差無幾。」
我反駁:「的確有男人對女人從一而終。」
她反問:「你是這一種嗎?」
我沒答。有些謊話,只會對自己愛的女人說。
「忠誠度與品質無關,但其實單是忠誠又真的能令人滿足嗎?」
這問題我心中早有答案,只是覺得女人不會明白。
「你有一個不能百分百完全得到的男人,所以才這樣說?」她的傳聞,我多少聽過。
「豈止一個。」她淡淡然回答。
「女人最怕是孤獨終老,沒一個人相伴在旁。」這是我聽過很多女人的恐懼,到頭來只為了有一個如無意外可以一起終老的男人,放棄了多年來追求的夢想。
「所謂優質,你知道嗎?」她似乎另起話題。
「不同年紀的女人,對優質有不同的定義。」我知道的。
「對,只要有過想要的那種男人之後,定義便可以改變了。男人,對很多女人來說,只要看上去是優質便是,男人也如衣服啊!」
女人需要的衣服,從來不是實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