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丈夫坦白承認在外面有玩女人的時候,她問過他是否只為了尋找新鮮感。
他像是豁了出去,告訴她不止新鮮感那麼簡單。「那些女人會做你不可能做的事。」
她追問是哪些事,為何她不可能做,他只補充了一句:「你就是沒她們那麼淫,好了嗎?」
從此,她想像外面的女人可以怎樣淫蕩,這不是一種歡愉的想像。她在網上尋找成人影片,看那些女人在上是如何取悅男人的,看了很多,她覺得自己大概已知道淫蕩是怎樣一回事。
希望在丈夫面前淫蕩一次,讓他知道她也可以跟那些女人一樣,可是她被丈夫拒絕了。「對不起,我對你真的再沒那種興趣,我們仍可以生活在一起,但我已不想要。」這是足以離婚的傷害,基於經濟條件,還有她認為她仍是愛他,所以沒有離開。
丈夫在外面過夜的次數多了,他沒回來的晚上,她都會想像一個面目模糊的女人對他淫蕩。
在那些孤獨的晚上,她嘗試一個人在上淫蕩,幻想丈夫在欣賞她的演出,她在那很久沒被男人碰過的身體上放任地自製歡樂,然而這歡樂是苦澀的,她不止一次邊哭邊進入自製的高潮中。她覺得她需要丈夫以外的男人,甚至不止一個,不單是為了報復,也是為了證明她在上淫蕩的真正實力,是她丈夫甘願錯過的。
找一個男人上不是她想像般簡單,她去過夜店,平時看上去頗為吸引的男人,一想到真的要與他們肉帛相見,又是另一回事。
渾身散發酒氣和滿口煙臭的男人,她想到被他們吻遍全身便想嘔,最後她還是覺得找熟悉的人做這回事較好。
她揀了丈夫的一個好朋友,她肯定這男人早就對她有意思,他常在她不留意時偷望她,眼睛落點總是在她的性感部位。
知道她與丈夫關係不好,他經常借故找她,然後安慰她。
她鎮定在他面前「演出」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