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回到家都不知自己剛剛是坐完船還是坐完車,因為好暈。
我家在山上,船去不到,所以我一定是坐了車,而讓我暈的原因有幾個可能,例如我體質差了,耳水不平衡了,或車子避震太舊,顛簸得令人眼花花,又或者,其實多數的實況是的士司機大佬們開得太快,在後座的我被迫練習虛擬水上飄,絕對不飄逸那種─緊執把手雙腳撐地,一方面給眼前那個嘈吵不堪的小熒幕煩擾,一方面又要護那個可能在司機拐快彎時跌到一地的手袋,手機如果再響響的話,忙不過來翻白眼,暈。
深夜更慘,街上人少車少,司機開得飛快,屢次要人開口要求減速,換來一句彷彿好體貼的回應,「無問題,你開聲就得啦。」潛台詞等如若不開聲老子繼續飛,管你。
頭暈不好受,更差的是危險,試過另一款,司機大佬分明精神不夠,反應遲鈍,倒後鏡中瞧見他想打瞌睡的雙眼,嚇死人,連忙找話題叫醒他,然後急找下車地點保命,真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