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怎會這樣做,本來是不可能接受的,如今竟成為共犯。
他第一次提及想找另一個女人上時,是開玩笑性質的。「你可以接受我跟其他女人做嗎?」他一點也不認真,她才會與他玩下去。
「如果只有這樣你才會開心,我也沒法。」當時不過是假設。
「但,如果你也在場,看我與別的女人做,那又怎樣?」
「黐線!」是想也不該想的事情,但數天後一個晚上,她真的夢見了這情景,異常清晰。他迫她看他幹另一個女人,那該是用錢買回來做這種事的女人。
她沒把這夢的內容告訴他,想不到如今竟變成真實。
先是發現他在外面搞女人,他的解釋是他有這需要,而她,不再像以前般令他興奮。
他說的是真話,與她做愛時,他的狀態愈來愈差,而且敷衍了事,只當交差。
她也不滿足,只能想過去美好的回憶自慰來滿足自己。
「這可能是解決方法,你看我和其他女人做,帶來興奮,再滿足你。」是多麼荒唐的方案,不僅是她,她認為天下間沒女人可以接受。
同樣的夢境一再出現,她在夢中發生過高潮,最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她主動向丈夫重提此事。
初次親歷其境是很難受的,但又不是想像中那麼痛苦,他與那個用錢召來的女人玩完之後,真的生龍活虎,她沉醉在難過的高潮中,難以自拔。
很快有了第二次,難受的感覺明顯減輕,她不等他倆做完,便上參與。
太無恥而且荒謬,她覺得與禽獸沒任何分別,沉溺在最低賤的肉慾之中,還算是人嗎?
她憎恨自己,同樣憎恨他,但一次又一次被慾望拉入更底層。他開始找到同好者,已不再需要花錢去找女人參與。
這些同道中人,平時穿起衣服,都是正常正經的男女。人真懂得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