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夜啡名店Accro Coffee 如何借空間及虹吸式咖啡 成為老派啡友的身心避世專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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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咖啡不打烊

香港夜啡名店Accro Coffee 如何借空間及虹吸式咖啡 成為老派啡友的身心避世專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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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疫情爆發前,元朗Accro Coffee是每晚八時後必定滿座的夜啡店。

「現在的店子,依然是你心中的理想模樣嗎?」

店子開在旺中帶靜的朗屏區,多年來都是區內居民放學、下班後愛逗留的地方。
店子開在旺中帶靜的朗屏區,多年來都是區內居民放學、下班後愛逗留的地方。

今年十二月,店子成立剛滿十二周年。經歷三度易舖、疫情來襲、舊班底移民,我問創辦人莫偉健。

「一直希望它是個讓自己在下班後、把匆忙的節奏暫停一下的『第三空間』。」阿健溫文而堅定地說。

誰開店不是因為私心?就像鍾情日本文化的阿健,每次搬店為室內設計畫,他都不經不覺地承襲了日本昭和時代的老派喫茶店氛圍;是夜拉開厚重的木趟門,昏暗燈光下,熟悉的瓷杯木櫃、虹吸壺陣,豐富、飽滿、低調而溫和。場內,每個角落都瀰漫着歲月的重量,以及需要獨處的都市人。

現時的Accro Coee新增了貴賓房,以一塊日式布簾隔開主廳的繁囂。
現時的Accro Coee新增了貴賓房,以一塊日式布簾隔開主廳的繁囂。

喫茶店的空間魅力

日本作家川本太郎曾這樣評論道,「一座城市的大小,與個人的居家空間正成反比。」意思是說,家裏愈小,城市愈大、愈發達。這正好說明為何當地重要城市如名古屋、東京、京都等,大街小巷都找到喫茶店的蹤影。

喫茶店即是咖啡店。它是十九世紀以降日本人不可或缺的生活場所,包括年輕人約會、社交及會談,那就如同香港昔日的冰室、涼茶店,是時髦的符碼。每間店都有濃厚的個人色彩,不論是喫茶店全盛期昭和年代風行的「爵士喫茶」、「漫畫喫茶」,抑或是阿健私心喜歡、長野縣彩本堂的「植栽喫茶」。這些店大多沒有翻桌的壓力;那舒適的環境、洗練的服務態度,自然而然客人樂在其中,配點簡單糕點、鬆餅,就喝上三、四杯咖啡。

虹吸式咖啡散發的溫暖,讓人不時不覺的聚集起來。
虹吸式咖啡散發的溫暖,讓人不時不覺的聚集起來。
客人可以從飲品單上挑選不同時令單品豆,全以莊園類分,如哥倫比亞希望莊園(La Esperanza)、巴拿馬翡翠莊園(La Esmeralda)等,然後決定做成手沖或虹吸式咖啡,不過熟路客人幾乎都喝後者。
客人可以從飲品單上挑選不同時令單品豆,全以莊園類分,如哥倫比亞希望莊園(La
Esperanza)、巴拿馬翡翠莊園(La Esmeralda)等,然後決定做成手沖或虹吸式咖啡,不過熟路客人幾乎都喝後者。

傳統喫茶店強調「手工」元素,就像咖啡豆要自家烘焙,手沖、虹吸式咖啡更講求熟練的手感與技巧。阿健亦特意在店中間添置一排虹吸燈爐及玻璃壺,紅燈於漆黑中散發着溫暖,吸引很多客人自動靠到吧台前坐着。推廣咖啡、喚醒眾人對生活美好的覺知,是他當初轉行開店、執意想做的事。

採訪當晚,愈夜愈多人,年輕客人多是結伴而來,各人點一杯咖啡,並分享這裏的招牌窩夫。(下,$98/全份)
採訪當晚,愈夜愈多人,年輕客人多是結伴而來,各人點一杯咖啡,並分享這裏的招牌窩夫。($98/全份)

但難免出現有心無力的情況。

為療癒而存在的虹吸式咖啡

如同深夜食堂,老闆是一間咖啡店的靈魂。只是,阿健需兼顧事情甚多,分身乏術,早已放棄站吧沖咖啡;與他白手打拼的班底早早移民,他慨嘆新人歸屬感不強,大多只為精進沖咖啡的技術。他試着改變現況,「就像在現店加設了貴賓房制度,讓每位同事都可以帶自己相熟的客人內進,不受外面用餐時限規限;我也鼓勵、幫助有潛能的同事們創業,能獨當一面,在業內嶄露頭角。」說時,他語重心長。

老闆莫偉健是業內很有名的虹吸式咖啡大師。
老闆莫偉健是業內很有名的虹吸式咖啡大師。

也許阿健內心覺得有「虧欠」支持者的地方,「我會在慶祝這個月再次站吧!」料想熟客都會為他的虹吸式咖啡而來──他是香港業界最有名的虹吸式咖啡大師。這夜,他從吧枱找到陪伴多年的攪拌木棒,沉穩而自信地煮;秀麗的骨瓷杯內,咖啡飽滿而圓潤,繚繞熱氣好比他的無比熱情。從來相信,有想法的咖啡師,才會做出有靈魂的咖啡。喝了一杯如此充實的咖啡,心底希望,阿健能夠每個月抽空站吧,繼續以療癒的咖啡香維繫這靜好安穩的夜啡空間。

陪伴阿健多年煮虹吸式咖啡的「戰友」。
陪伴阿健多年煮虹吸式咖啡的「戰友」。

Accro Coffee

元朗安寧路162號金城樓地下D號舖

9430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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